。同时,本次交流会加上《蜕变》初版,各区回去后,与县级以下文艺队进行传递,让他们学会这个初版的《蜕变》。”
众人哀怨地看着邹老师:工作量又加大了。
“邹老师请坐吧。”朱新华让邹老师坐下了,又朝其他老师问,“各位还有其他建议的吗?”
京市军区部队文工团的带队老师举了举手。
其他人顿时来了精神,一副“这下精彩了”的表情——京市军区诶!刚才都还只是省级的老师,终于有军区老师说话了!
朱新华朝那位老师点了点头:“何老师。”
何老师站起来,朝众人颔了颔首,以示礼貌,然后才说:“朱老师,各位文工团老师,这两部话剧,诸位昨天才看了第一次表演,拿到剧本的时间还不到一天,而在座各位,包括我自己,我们是老师,不是编剧。想必大家都知道老师和编剧之间的差距。”
“交流会时间有限,刚才两位老师也是省级中的佼佼者了,显然离编剧的距离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京市军区在五大军区中本就地位特殊,在这会场中,除了朱新华之外,说话最有分量的就是这位来自京市军区部队文工团的何老师了。
看了半天闹剧,何老师早就不耐烦了,直截了当地说:“全年零公演,看个新剧本连基本逻辑都理不清楚,还提什么意见没有编剧的水平,就老老实实地学习和交流,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黎老师和邹老师脸上红白交错,但何老师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人,于是只能咬着牙挨了这骂。
何老师一顿口吐芬芳输出完毕后,不等朱老师招呼,就自行坐下了。
李潇潇竭力忍住想笑的冲动。
她还站着,还有许多人看着她,她不能笑,否则就会显得她好像幸灾乐祸一样。
她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旁边坐着的其他光州军区演员早就忍着声笑抽了过去。
这何老师真的太刚了!
何老师这话说得毫不客气,但朱新华老师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朝何老师好脾气地笑了笑:“既然是交流会,何老师这建议也是一个说法。不过昨天既然说好是三天内都可以提建议,这话当然还是算数的。”
“不过……”朱老师话锋一转,朝其他老师说,“何老师刚才提到剧本基本逻辑的问题,这确实非常重要,同时也指出编剧与老师的区别,所以希望各位老师在下一次提出建议前,先考虑清楚。”
最后他又问:“那么,还有老师要提出意见吗?”
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都没了举手的想法了,不但自己没想法,也希望别人不要再举手了,否则最后又会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任务。
朱老师微笑着点了点头:“没有老师举手的话,那么这次修改剧本的环节,就提前结束了,也辛苦李潇潇同志,请坐下吧。”
李潇潇马上坐了下来,拿笔记本挡着脸一阵狂笑,同桌的其他人纷纷朝她竖起大拇指,无声地夸她干得漂亮。
后面的安排就是分析和学习剧本,不再剑拔弩张,气氛非常和谐,李潇潇心情愉悦地度过了这一天。
一天交流结束后,李潇潇和众人仍旧在餐厅内用餐,饭后各自解散。
冯露和李潇潇在餐厅门口等了半天,冯家的车都还没来。冯露忍不住抱怨说:“怎么回事这也太晚了吧!”
李潇潇说:“要不打个电话去问问”
冯露点点头,回头朝餐厅那边借电话了。李潇潇继续在门口等,免得刚好车来了两人错过。
李潇潇正百无聊赖地哼着歌,不远处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正往会场那边走,手上拿着个布袋,带子却一下子断了,一个个苹果从袋子里滚了出来。
老人连忙蹲下捡苹果,李潇潇也马上走过去,蹲下来帮忙。
“谢——”老人抬起头,看到李潇潇的一刻,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