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同。”
小五唏嘘,“京中说道真多,稍不注意就冲撞了,可在聊城的时候,也没见敬平王特殊。”
沈辞道,“京中是京中,所以早前怎么同你说的?”
小五叹道,“多听,少说,管好嘴。”
“唔,记得很清楚,那就我放心了。还有,我这两日不在家中,一定会有很多人打探消息,你知道怎么做?”沈辞问。
小五笑,“将军放心!和稀泥嘛,我最擅长了!”
沈辞忍不住笑,“好了,马上到了,谨言慎行。”
沈辞放下帘栊,小五遂坐直了去。
小五驾车入内,旁人看了眼马车上的牌子,沈?
而后又见小五眼生,又有门口值守的禁军侍卫上前,“大人是?”
小五刚要应声,原本在宫门处候着的内侍官连忙上前,“眼拙了,未见沈将军到了。”
值守禁军看向内侍官,只见内侍官上前,双手递呈了腰牌给小五,“沈将军的腰牌。”
小五一听是陛下给的,连忙收下。
禁军侍卫一看,眼珠子都瞪直了!
禁,禁军统领的腰牌?!
还是陛下身边的内侍官亲自在此处候着的,禁军侍卫顿时会意,是陛下让人去禁军领取了腰牌,送至此处的!
当即禁军侍卫拱手,“沈将军,末将需查验车中。”
初次见沈将军马车,禁军侍卫要说明。
沈辞轻嗯一声。
禁军侍卫撩起帘栊,大致看了眼,马车中没有旁人,遂而放行。
小五驾车入内。
禁军侍卫还有些懵。
没错,方才的不是旁人,是沈辞沈将军,沈将军早前一直在立城边关,怀城之乱后护送天子回京,方才天子特意让人取了禁军统领腰牌,是不必沈将军再特意走一趟,那就是……
禁军侍卫喉间轻轻咽了咽,禁军要来新头儿了!
这次是真的头儿!
带禁军统领腰牌的!
……
马车在中宫门处停下,小五聪明,跟着前车路线离开。
沈辞下了马车,依次在中宫门处排队盘查入内。
沈辞离京四年,但大抵京中都是能认出他的,由尤其是这次护驾有功,周遭的人都热情招呼,沈将军!
沈辞一一应对。
“哎呀!这不是沈将军吗?”
沈辞一听这声音就愣住,忽然想起陈翎那天晚上的头疼。
——那你该知道朕是真的头疼了吧?他朝着我哭,没完没了得哭,好容易不哭了,又开始拍你们每个人的马屁……
沈辞忍不住笑,“方大人,许久不见。”
方四伏自来熟加热忱万千,“可不是嘛!早前在淼城,沈将军就一直随侍圣驾,下官都没来得及多同沈将军说说话,哎呀,沈将军难得回京,这得抽空替沈将军接风……”
沈辞头疼了。
……
入了中宫门,官员三三两两处议论着。
“听说了吗,这次沈家是翻身了,早前还不信,这次真见沈辞回来了!错不了!”
“那谭进是什么人?巴尔人都闻风丧胆,那时候在陛下身边的,哪个不是九死一生,沈辞那是拿命换的,换一个人,兴许死谭进手中了。”
“是啊,天子念旧,你看看盛文羽,方四平,再怎么说,沈辞都是东宫旧人,同旁人能一样吗?”
“盛文羽这次也有功,但做的都是苦差事,沈辞一直伴着圣驾,你没见方四伏方才那幅谄媚模样?方四伏那就是朝中的指路明灯,谁是天子跟前的红人,看看方四伏就知道了,你我没随驾南巡,但方四伏清楚得很!”
“没毛病!”
另一处,也有两人低声议论。
“这次回京,沈辞恐怕不会再回西边了吧?”
“谁知道呢!眼下正寒冬,北边吃紧。北边一吃紧,这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