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来一捆干柴和两块燧石。他没搭理云晚,安安静静地堆起柴,三两下打起星火,接过飞鱼放在自制的架子上左右翻烤。
“把这个洒上去。”
云晚递过去一个小纸包。
纸包蹊跷,谢听云满是警惕。
云晚无奈地扯了扯嘴唇,道:“香料。”
以前她和谢听云老是风餐露宿,猎来的肉没有调料,吃在嘴里淡出个鸟儿,所以日后出门,她都习惯性的揣点香料,以备不时之需。
谢听云狐疑接过,小心翼翼地往上面均匀地撒了点。
云晚不禁失笑:“怎么,你觉得我会下毒害自己?”
他不语,专心烤鱼。
火光跳跃,少年扎起的长发略显得凌乱,几根发丝随意地贴在鬓边,漆黑的长睫染上类似夕阳的橘黄,哪怕只留给她少半张侧脸,也是清隽出尘的。
想到还泡在桶里,靠药符治病的谢听云,云晚的心脏猛然柔软一瞬,“他们都叫你绞鬼,那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