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曾忆昔手指轻点桌面,“看严肃文学是为了学习,看网络小说是为了休憩娱乐,没人会想着玩游戏还来受教育。”
“哪怕你们有这个意图,最好也不要这么明显的展示出来。”他又补充了句。
后面键盘没再继续劈里啪啦地敲了,江月稠移开搭在鼠标和键盘上的手,在听他的分析。
玻璃门上倒映着他们的影子。
星子、灯火和她的眸光,在这个夜晚齐齐攒动。
曾忆昔说的每一句话,其实都很有道理。
缠着曾忆昔问东问西了好几天。虽然毕业了,那张学生证也已经失效,但一颗学徒的姿态任何时候都不能放下。曾忆昔对她倒是有问必应,但没过一阵子,他就被外派出差,参加一个行业大会。
她带着一肚子启发开始和安宁搞事业,俩人都是忙起来不要命的。不过江月稠能持续的更长一点,耐力好,安宁稍微毛躁一点,有点三分钟热度。她有爆发力有旺盛的想法,但不太能坐的住冷板凳。
一般都是安宁设计,她一遍一遍的斟酌修改。
由于曾忆昔不在跟前,她三餐也不太规律,额头也开始长痘,不过也是想着曾忆昔不在,丑点就丑点。
曾忆昔这趟差出了有一周,还没个准信什么时候回来。
九月中旬,天气忽冷忽热。
周五,天气预报显示有场暴雨,下暴雨前,空气潮湿闷热
。
她趴在桌上午睡时,贺泛闷声不响地把办公室的空调温度打的低了一些。
就这么感冒了。
这次格外的猛烈,她终于是熬不动,晚上没再熬了。冲了个澡,喝了一袋感冒冲剂,便到床上躺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沾上枕头就睡过去了。
一时也庆幸,好在是周末,要是请病假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第二天早上,她摸手机,看到曾忆昔打来的电话。
她手机静音,没有听到。
拨了一通回去。
电话那边,曾忆昔听出她有鼻音。
“感冒了?”
她“嗯”了一声。
“昨晚睡得早了些,所以没接到你的电话。”江月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