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拿打蛋器。
江月稠将飘窗朝外推了推,让更多的凉风进来。
曾忆昔撩起一寸衣袖,看到她举动,问了句:“你不冷吗?”
江月稠摇头:“不冷。”
曾忆昔没说话。
江月稠看他穿着,就套着一身睡衣。这人肩宽腰窄,身高腿长,天生一具一副架子。
曾忆昔看她一眼:“又盯着我看?”
江月稠:“想问问你冷吗?”
曾忆昔好笑:“我冷什么?”
“……”
“我热着呢。”
怪里怪气的语调,江月稠刚缓下去的尴尬,余劲还没消散,他这么一说,又叫她添了一两分的不自在。
可能是憋了两天,她发现曾忆昔今天的骚话格外多。
她也不是不会跑火车,实战经验没有,但对着无关人等,比如贺泛,这尺度大点的嘴炮也打过几回。对着曾忆昔,她有那么一丢丢的小心思,所以一时有些许的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