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那场表演赛是在专业的电竞馆举办的,也是李志带着斌子去的那边。江月稠没去。因为场内席位有限,有一半是给粉丝的福利,内部员工的名额有限。
她的那张票给斌子了。
表演赛结束后,公司直接包车送他们去临江饭店。
临江饭店名字倒是朴实无华,但却是江城最顶级的酒店。
MW今天包了两层,视线看过去,全是年轻人聚在一起,嘻嘻哈哈快把房顶给掀开了。
美术部和音频部的人坐在一个区,大家彼此熟识,玩起了些小游戏。
输了的要被罚酒,酒喝完,又很快被热心人士满上。
有同事给江月稠也递了一杯。
想着酒壮怂人胆,她也接过来喝一杯。
一杯喝完,贺泛凑过脸来说:“我们也喝一杯。”
江月稠摆手:“我喝不了……”
贺泛一撇嘴:“喝他的就行,我的就不行?”
贺泛其实也很嫌弃酒桌文化,但今天这桌上的酒度数确实低,在他看来不过就跟饮料一样,而且几个狗逼把他架到高处,说他平日成天跟在江月稠后面,姐长姐短,这时候酒都敬过去了,她不喝确实是没面子。
江月稠只得又跟贺泛喝了一杯。
喝完贺泛的,江月稠没怎么再喝。
直到安宁过来,她才又喝了一杯。
屋里暖气开的很足,她的外套搭在靠椅上,身上只穿着件毛衣。
到了八点,她接到曾忆昔的电话,便拿起外套和包出去了。
看她整个脸都是红的,还乐呵呵地一直笑,曾忆昔下意识地问了句:“你喝多了?”
江月稠伸手给他比了个一。
“喝了一瓶?”
江月稠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曾忆昔:“看把你能耐的。”
江月稠不说话,只看着他。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刚好遇到李志和斌子。
“你们去哪儿?”斌子问江月稠。
曾忆昔这才发现是她今天带来的小孩,脚步一顿:“回家。”
斌子对他不放心:“那我跟你们一起。”
“……一起?”
“我跟她家住一块儿。”斌子不以为然地道,“你不是要送她回家吗?把我也带着呗。”
“她回我家,跟你不一块。”曾忆昔说,“我可以让人送你回去。”
斌子的注意力明显在前面,“你俩同居了?”
曾忆昔:“……”现在的小孩都懂这么多吗?
斌子视线看向江月稠,表情有些一言难尽,“看不出来,你还挺前卫。”
不待江月稠说话,曾忆昔抬手一挥,“李志,送这位——”
“高中生回家。”
李志打了一天工,到晚上都没得空,却也只能跟在后面说:“小帅哥我带你回去哈……”
人走远了,江月稠挣扎着辩了句嘴:“……他是我房东。”
话音一落,只觉得扣在她手臂上的手力道骤然加重。
是对她回答的不满。
“房东?”曾忆昔敏锐地抓住这个关键,低眸反问了句。
江月稠却又不吱声了。
……
地下车库里,曾忆昔拉开门,怕江月稠撞到门沿,抬手给她挡了一下。
她上车坐好后,曾忆昔将门关上,走到另一边。
车库阴冷,风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来。
刮着曾忆昔衣衫、他发梢不安分地晃。
江月稠这么看着,微微有些头晕。
没等她看明白,曾忆昔已经坐在她旁边。他滴酒未沾,眼神和气息都很清明。
暖气很快就填密了车厢,曾忆昔脱去外套,动作随意地撂在后座。
江月稠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注意到她的打量,曾忆昔没收回视线,也看她,唇角微勾,笑意淡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