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别的可以报答您,就只能用这一点微末的伎俩叫您开心。”
郑玉磬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这几日自己身上一直都在酸疼,便是萧明稷做下的好事。
那个疯子倒也不是没有温柔,甚至有许多叫人吃惊的花样,连上皇也没有那么对待过她,只是两人本来便已经情意断绝,她身上难受,倒也不单单是因为那处,更多是心理上的。
“宁越,你不用为我按摩了,”郑玉磬有些时候也能从宁越的按揉中体会到做女子的快乐滋味,然而她有些时候觉得宁越或许也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除了自己有需要会吩咐,从来不会让他主动来按,“我只是心里面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罢了。”
对于宁越,郑玉磬心里始终是存了些同情怜悯的,知道他原本是一个正常的男子,甚至还是自己的未婚夫,可惜遇上了萧明稷,才沦落到这般田地。
因此她有些时候心肠软,瞧见他想努力叫自己舒坦,知道那多少也残存的男性心思,想要证明自己而已。
“你原本也是在皇帝身边服侍过的,他有什么喜欢吃的膳食,叫人抄一份给我。”
郑玉磬已经忘记了当初自己和萧明稷两相情好是怎么一回事,如今叫她对一个侮辱了自己的皇帝做这些,郑玉磬全是瞧在元柏的份上才肯这样迁就:“尽量找些好做的,能应付皇帝就够了。”
萧明稷与圣上有一点还是十分相似的,如果她稍微顺从一些,便是不想做那种事情,萧明稷也肯听一听。
她入宫以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为谁亲手做过羹汤了,上皇当初知道她下厨做了几个小菜心里虽然欢喜,但后来也就不太敢叫她进入膳房,说是她这一双手金贵,不能做重活,割伤了叫人心疼。
元柏的喜好她一清二楚,然而萧明稷却早早抛诸脑后,她选几个简单上手的小菜就可以了,多了日后萧明稷如果总叫她来做,那太后与那些侍奉讨好主子的膳房厨娘又有什么区别?
“娘娘要这份菜谱,是要讨好当今么?”宁越面色微沉,他服侍郑玉磬濯足,握住了她那双秀美的足心,轻易叫人放松了下来,“母亲关怀儿子原是正理,只是圣人如此多变,您与当今差的又小,外面岂能没有流言蜚语?”
一个没有后妃的皇帝与一个毫无血缘的继母走得太近,势必会招致一些不好听的话,萧明稷几乎不怎么往紫宸殿去拜谒上皇,可是常常来清宁宫,与太后一道用晚膳,这很难保全郑玉磬的名声。
郑玉磬知道当时自己同萧明稷是私底下在浴池旁说话,身边并无别人,宁越也不清楚皇帝与她私下的对话,可是她却淡淡一笑,盯着宁越的脸看:“你最近是在道观吃了太多苦么,回来之后说话便也有几分酸意了。”
宁越素来是一个体贴的人,可是这次回宫,她却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元柏失掉皇位不假,然而如今他们能活下来就已经不错了,她只想尽量保全自己与孩子,可宁越却似乎有些受不了。
“这还是娘娘头一回说要为那人下厨,”宁越静了静:“是圣人比奴婢伺候得还好么?”
他苟活下去,自然是为了成为太后身边权势最大的宦官,然后将萧明稷五马分尸,亲手取下他的那个东西,然而他如今依旧是郑玉磬身边的掌事,可是皇帝却换成了萧明稷。
因为太监是不男不女的人,上皇身强体健的时候他得隔着一道门听着心爱的女子被人伺候,他心里几乎是火烧一般,然而自欺欺人,知道郑玉磬快活也就够了。
可如今作为天子,萧明稷的权势远远大于太后,而郑玉磬也逐渐有了屈服的意思,那么从前的忍耐便都没什么意义了。
他一时醋意上头,见郑玉磬面上似乎薄有怒色,知道是自己过头了,连忙请罪道:“是奴婢今晨听见些有关于当今的一些事,一时气不过,唐突了娘娘。”
郑玉磬有些看不懂宁越这几日的做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