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再用了。”
这么好的药是用来救命的,他这点儿伤还死不了人。
“对了,崔氏是不是还留下来些别的什么来着?”曹曲恍惚间记得还有些零碎儿,这世家的东西是好用啊。
曹曲亲兵在一旁回话道:“还有一车菜种,崔家的人说,那菜种是海外来的,前几年冀州在都种活了,想来咱们朔州也能,这菜瓜长出来能存放好些日子,等秋天后可以掺着军粮一起吃。”
曹曲骂了一声:“你他娘咋不早说,那种子种上了吗?”
早就跟您说了,是您说这些婆婆妈妈的事不用烦您,让我们看着办,当然了这些话亲兵只敢心里小声bb。
“一送来就种上了,这会子咱们将军府的后花园都发芽了。”农田舍不得浪费,崔氏的人说了犄角旮旯就能长,记得搭架子让它爬秧就行。
“陇州那里没送点儿?”曹曲忽然觉得这菜种也许和这药一样,是个金贵东西。
亲兵心里叹气,无奈道:“崔家一来就把种子分了两车,一车留给咱们,一车送去了陇州。”
他们将军真是啥事都忘不了旗虎军,不就是当初在旗虎军打拼出来的嘛,都来他们云豹军这么多年了,还是惦记着陇州那帮兔崽子。
曹曲听了这话,心里却犯嘀咕,这世家里难不成歹竹出好笋了?崔氏这一系列操作到底是个什么的说法啊。
时·好笋·知表示歹竹其实没出什么好笋,只是换了个芯儿而已,她安排人跟西关交易崔氏不少人就已经想在她耳边叨叨。
只不过如今的时知压根不再惯着那群不知所谓的蠢货,凡是敢多嘴的都被她赶到一边儿凉快了。
那些人真以为她这是为了他们崔氏打江山,做美梦去吧。
她之前为崔氏安排的那些保命手段已经是仁至义尽,之后崔氏族人再敢妄图插手或者扰乱今后的大局,那她也不介意见让那些糊涂虫看看清河这柄大旗会不会溅上同族的血。
从战场回来后的时知感觉自己的心变硬了,她现在闭上眼就会想起那些尸骸与鲜血,她知道自己这是有心理创伤了,但她会挺过去,那些浴血奋战的人不能白死,她在战场上发过誓。
时知把崔大叫了过来:“把族里年满七岁的孩童,不分男女都送去家学读书,十五岁以上二十以下的郎君都必须去新兵训练营跟着一起训练半年,反正这会子没科考了,也让他们知道点儿世道艰辛。”
老一代是就这样了,新一代能抢救就抢救一下吧。
崔大有些为难,他怕族老们不同意啊。
“你让崔和带着兵和你一起去,就说是我下的命令,告诉他们家里得年轻郎君除了经过军医诊治身体确实不好的,其他人凡是有一个不去军中训练,那一家子郎君都别想有家主府给的前程。”她还就不信治不好这些矫情病了。
过段时间猫耳山的学员会回来一批,她会把基础的课程安排一部分到崔氏家学,也不指望他们成龙成凤,就别再指望靠着姓氏混吃等死扯后腿就行。
等以后环境太平些,计划里得新式书院建成,时知打算把那些闲地发慌的老家伙都扔进去修古书,年轻有上进心的就扔去基层跟着办差,没上进心的读完书训练完愿意回家继续啃爹娘她也不管。
家主府的这一项操作让清河好一阵“哭爹喊娘”,但稍微有些明白事儿地就知道这是灶女想培养新一代族人,乱世求生不容易,非常之时得用非常之法,所以还是有一部分人家乖乖配合了。
崔汶就亲自把他小孙女、孙子都送去了家学,他两个最小的小儿子被他抽了一顿也老实地去了军营训练。
这是什么时候,崔氏能有这样的当家人是祖宗十八代的青烟烧着了,看看冀州赵氏再看看长安的小祖房那境况,以后还想在安乐窝待着是嫌命长吗?
桐州被围那会儿他天天吓得睡不着觉,可谁能想到啊,他们家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