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那贱女人生的杂种!
厅里的有些江家人把看热闹的目光直接转移到刘薇这边。
刘薇被江席聿的话气的也不敢当面训他,想起她对他之前做的坏事,现在心里面对这贱种还心虚的很。
江震清那死老头不在这,在场的江家人,不管是江席聿的兄弟姐妹谁也好,没有人出声敢说他一句不是。
刘薇忍气吞声下来,既然那老头不在这,这与沈家的婚事,她现在可不好以母亲的身份擅自替江席聿做主。
想了想,刘薇尴尬一笑,柔声不失礼数道:“抱歉了,今日与沈家的婚事,没提前告知老九,是我们考虑不周了。”
“沈先生、沈夫人,这订婚的事……你们看,不如我们改日再商议如何?”
刘薇语气温婉,真诚中似带着丝丝歉意。她态度拿捏得当,话一出,让人听了心里舒服点,让沈家没有继续那么难堪。
沈母脸色还是不够好看,想要说些什么,沈父眼尖的适时伸出手,快速拉拉她的袖子提醒她不要再说什么气话。
沈母回头下意识瞪过去,瞥见丈夫眼里暗含警告,只得咬咬牙,不甘不愿的恨恨闭上嘴。
说到底,沈家还是沈父是一家之主。一旦涉及损害到沈家利益的事,按沈父的性格,到时候背后定会不放过她,甚至是女儿。
沈母深谙丈夫的为人,心里日复一日对他的怨恨又在此刻加深了很多。
“吁~”
一旁的沈佳妮见自己与江家的婚事貌似保住了,暗暗松了一口气。随后,她用隐隐带着羞怯的余光频频偷看江席聿。
“既然事出有因,江夫人如此说了,那改日咱们再登门造访了。”沈父面上沉沉,故意作出严肃之态。
他摆出一副不再计较的模样,继续道:“告辞。”
“嗤~”江席聿看出他们惺惺作态的样子,上挑的凤眸满是嘲讽,正要说什么,便看到江家管家从楼上急匆匆的跑下来。
大家清楚的听见他吩咐两个佣人去把江老爷子的私人医生给赶紧请来。
“老爷怎么回事?”
刘薇眼尖赶紧上前,一脸着急的问道。
“老爷……”
江管家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看姿态闲雅,一脸懒散站着的江席聿。
见男人深邃黑如曜石的眼睛看过来,江管家心里轻叹声气,这才开口说了一下情况。
很快,厅里其他人异样的目光齐刷刷的往江席聿身上看。
没想到这祖宗,这次竟把老头子给直接气出病来了。
刘薇看了一眼江席聿,转过身对沈家人歉意道:“不好意思了,我家老爷身体突然出了点状况,这会儿我们就不多做挽留了。”
沈氏一家面面相觑后,深知不好继续留在这。想了想,他们留几句客套关心的话便离开了。
走之前,沈佳妮心有不舍,不想这么快离开,心里就像被蚂蚁在轻轻噬咬着,怎么都不得劲。
路过江席聿前,她用了一点小心机。
沈佳妮一席仙气飘飘的白裙,随着优雅小脚步的迈动,让厅里的好些男人见了心都泛起涟漪。
她身姿挺直,高高昂着修长的脖颈,走过男人身边时,脚步故意顿几秒,好看的眼睛落寞的扫了对方一眼,下唇轻轻咬了咬,遂大大方方潇洒离去。
这一举动无疑会让一般的男人容易起了别的什么心思,会让人不由悄悄牵引在心。
只是——
江席聿不是一般的男人。
对这招低劣的欲擒故纵,早善于洞察人心的他,眼里只有深深的嫌恶。
“让人把厅里的空气用消毒剂清理一下。”江席聿面无表情的对江闵郁吩咐道。
江闵郁:“……”
他视线往门口看去,不出意料的看到还没走出门口的沈小姐脚步貌似差点趔趄了一下。
沈佳妮握着包包的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