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见不得。”
“你——”景燕宇被气笑了,“你这是偏执成魔了!”
谢珃不予否认:“谁让她嫁过魔鬼?”
景燕宇叹道:“知不知道你现在这种想法行为叫什么?医学专用是神经病,俗称变态。”
谢珃道:“景燕宇,你就是一只有异性、没人性的单身狗。”
景燕宇:“……”
“我感谢你替姜眠着想,但你能否公平点?”谢珃语气有些狞厉,“姜眠用了多长时间决定离开我,而我全程都是被动接受离婚,没有任何反驳跟缓和的时间。我们离婚距今不足两个月,就两个月时间——她对我没感情,但我对她还有!我可以忍着不见她,但想我祝福她另觅新欢,我真祝福了才叫他妈的神经病!”
谢珃咬牙道:“你们都是旁观者,不要对我要求太高!”
景燕宇想了下,“但你以前让姜眠忍着你暧昧风流、三天两头不归家,你觉得你对姜眠的要求算高吗?”
须臾间,谢珃是无言以对的。
任凭谢珃是强词夺理还是强颜欢笑,景燕宇又道:“谢珃,你没讲究过公平,就别要求别人对你公平!再跟你说下去,我都忍不住想给你脑袋开瓢。现在是非工作日时间,你慢走不送。”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赶走谢珃。哪管谢珃那瞬间露出的委屈与恼怒。
谢珃尚未认命,可有资格劝姜眠复婚的朋友,是不可能开口劝她跟谢珃复婚。
***
谢珃无处可去。
谢父谢母催得紧急,他就驱车回祖宅。
谢家祖宅此时确实是闹哄哄的,偌大的客厅都被十几、二十个人衬得有点拥挤。
谢父谢母见谢珃是空手而回,面色顿变。
谢父于是拍桌怒瞪:“实在是太过分了!往常不让我们见孩子也就算了,但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节日?她让孩子过来拜个年都不行?”
其他亲戚亦是追着怒斥姜眠不得体。
谢珃冷道:“跟她无关,是子奇自己不想过来。”
有个姑婆阴阳怪气道:“小孩子能懂什么?还不全是他那个妈在怂恿!”
“就是就是!”不少人附和道。
谢父被鼓噪地想亲自去接谢子奇,却被谢珃拦下,“爸,你再找事,小心我们谢家断后。”
谢父哼道:“我谢家断什么后?难不成她还想对子奇做什么?还想对你做什么?”
讨回谢子奇是一回事,让谢珃再婚是另一回事。
谢父他怎么可能孤注一掷?
谢珃岂会不懂谢父目的。
他烦躁地转身想回房静静,岂料各种亲戚异常热情地围着他,就连谢母都特地开口唤他坐下说说话。话题从节日问候、正常寒暄,慢慢切入要给谢珃再婚。
好几个是有备而来,毕竟收了别人家的钱来当说客。
在她们眼底,离异男人只要有钱有势照样吃香,更何况谢珃年轻英俊,结婚时依旧多的是人像撬墙角,更何况如今离婚无子?!
谢珃垂袖握手。
他着实听不下去,直接起身离开。前后进门不足半小时。
若非节日讲究一个“团圆”,他本就不想回来听着父母念叨,更何况如今加了旁人各种算计。天下利往,熙熙攘攘。
谢家情况如何,自是与姜眠无关。
她抱着笔记本坐在花园晒冬日太阳,偶尔抬眼看好谢子奇跟两只精力旺盛的哈士奇玩耍。
待姜淼淼初二上门做客,晒冬阳的人就成了两个。
姜眠道:“怎么没回港城陪家人过年?”
姜淼淼道:“陪是要用在值得的人身上,他们不配。”
姜眠“嗯”了声,识相地切走话题:“四膳堂入选鹏市老牌文化企业之一,得多谢你在书记太太的采访里捎带了我。”
“我帮你并非是要声口头的‘多谢’,这两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