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楼,更别说地处低洼的平房是彻底不见踪影。我在医院习惯生死,却忍不惯当时他们在发国难财!但即便如此——”
路涵叹了口气,“我不得不捐。哪骗有十人骗我,但只要有一个是真实需要帮助,能帮到那人一点就值得了。”
医生见惯生死,看似面寒心冷,但真正面临生死时,实质都比谁心软。
姜眠伸手握住路涵冰冷的手,道:“我明白了。”
日子慢慢撑到薄家慈善拍卖会那天。
也就是除夕前一日,堪称鹏市有头有脸人物的最后一次狂欢。
姜眠在家描妆时,奈不住谢子奇各种撒娇耍泼,同意带他前往。
薄家拍卖会是鹏市最具代表性的本地特色之一,而薄家每年年底举办的慈善拍卖晚会,亦是所有慈善晚会之最!
——因为有薄家背书,汇聚全国记者媒体。
——当晚慈善活动是调动社会人士捐赠物品竞拍,让人捐款同时得物得名。
——而这样的慈善拍卖晚会,来者身家均不低。
可想而知,每年也有人想尽办法企图蒙混进去,但安保做得太好,很难混入。出席者仅能凭借身家或沾亲带故,方可踏入。
在这里,政界顶顶、富商绅士、明星花旦是应有尽有。
众人携带各种目的而来,为交际、为人脉、为名气、为减税等,等等。
姜眠如今家底颇厚,又与薄夫人相熟,自然收到请帖。
除了谢子奇,她还钦点陈恺晨和叶转作为四膳堂代表同往。
薄家拍卖会在市中心最顶级豪华的临海酒店。
现场金碧辉煌,人山人海,犹如天上人间。
而在竞拍过程中,各家喊价犹如加白菜,张口就是几十万几百万的累加,豪气的令无数人咋舌!
叶转瞠目道:“不是吧?就那种碎钻胸针,也能拍个一百多万?有钱人真是出乎想象的任性。”
姜眠牵着谢子奇,闻言回道:“看来你来之前没做功课吗?以公司企业名义捐赠财物能减税。”
未免被鄙视,陈恺晨接力道:“打个比方,如果不捐款公益事业就得扣税四百多万,但若花一百多万买个价值几十万的碎钻胸针,按照减税优惠,后期只需要再交一百多万的税,相当于省了两百多万的税,何乐而不为?这也是有钱人热衷做慈善的主要原因之一。”
意料之中,陈恺晨收获姜眠一个赞赏的眼神。
拍卖会人太多,各方人士云集。
姜眠如今够格被称作一名成功的企业家,自然需要交际应酬。
她敬别人,也有别人主动找上来敬她。但有谢子奇在场,即便有人过度热情或者处于某种目的想要灌年轻漂亮的姜眠,也不好贸然出手。
待该交际的人物都交际完毕,姜眠他们就捡了角落一处沙发歇息。
姜眠抱着犹如蔫茄的谢子奇,捏捏他的小肉脸:“怎么啦?明明是你非要跟着来。”
谢子奇缩在姜眠怀里,嘴巴噘得老高:“所以宝宝后悔,不好意思跟妈妈说。”
姜眠刮着他小鼻尖,笑道:“行。再撑一小时,妈妈就带你回家。”
还要一小时?谢子奇垂头丧气地“哦”了一声,生无可恋地趴在姜眠怀里。
姜眠只好拿着蛋糕,一小口一小口喂他。
谢子奇这才面色稍缓。
“大姜姐!”一个人忽然笑得宝光璀璨地蹦到姜眠面前。
姜眠警惕性朝他身后扫了眼。
蒋翊嬉笑道:“放心,目前就我一人提前到。他们全都磨磨蹭蹭地还在路上!”说完,直接霸占姜眠右侧位置,伸手逗着缩小版的小老板,好奇道:“怎么啦?这是又生病了吗?”
姜眠简短回道:“这里太无聊,被憋委屈的。”
谢子奇顿时羞羞脸,拽着姜眠袖口,让她不能再暴露自己的秘密。
蒋翊遂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