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宇宙是一个奥秘系统,混沌间,这个庞大的系统分化出两支高级时空。一支分属于现实世界;一支分属于虚拟世界。
真也罢,假也罢。实也罢,虚也罢。道是无情却有情。
……
天灰朦朦,月牙的轮廓淡得看不清。
“喝o泡果奶,把清凉抱抱。喝o泡果奶,把好喝抱抱;给我o泡,给我o泡;我要o泡,我要o泡......”拉腔式的鬼触铃声再一次在清晨里响起。
“贺轻捻,又是你,这是第几次了!赶紧把你的闹钟关了,不然你就死定了!”贺筝桥再次翻了个身,咬牙切齿地警告。
贺轻捻像是乍闻闹铃声,“垂死病中”惊坐起。为了安抚舍友忿忿的情绪,她眯着眼打开手机,认真地翻看起她昨晚迷之自信调的闹钟。
“六点、六点一十、六点三十、七点、七点零五、七点一十、七点半。七……七个。”她讪讪地回答贺筝桥,声音越来越小声。
贺筝桥耐不住骂了一句告非。
“在第n波连环夺命铃声响起之前,你赶紧给我闭麦!”
一次次吵醒室友,贺轻捻有点不好意思,连忙下保证,“是是是。”
“滚。”贺筝桥整个人钻进她的大花棉被里,瓮声瓮气地骂。
贺轻捻麻利地起身去到阳台背书。
北风那个吹啊,那风就像后妈攒了牛劲的手,在贺轻捻脸上使劲呼。
天寒地冻,不想早起。可是没办法,考试周快开始了,她得早起背书。
经冷风一吹,脑子里模糊的记忆清晰起来,贺轻捻忽然想起云想容今天要请她去新化街的老赵头家撸烤串这件事。
“吃饱了才有动力学习。背完书就去找云想容。”豪言壮语刚说完,贺轻捻看着手中厚重如山的课本陷入了沉默。
云想容,性别女,芳龄二十,是她幼时最好的玩伴,少女时期的闺中密友。但按云想容的想法来看,她不配当她云想容的闺蜜,因为云想容自诩身份神秘而尊贵,不容亵渎。
在云想容身份尊贵神秘这一点上,贺轻捻没想过否认——云想容是单身贵族里的黄金单身狗,又经常在凡尔赛贵族圈里低调“炫富”,身份确实尊贵而神秘嘛。
然而,这个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女人极其抠门,简直一毛不拔,人称铁花鸡。当然,这个所谓的“人称”实际上只有她一个人这么说,因为在别人眼里,云想容可是货真价实的、不容亵渎的超级美少女。
每每看到向云想容投去爱慕眼神的痴男,贺轻捻就忍不住优雅扶额。
果然,不谙世事的少男就是容易被美丽的外表欺骗得晕头转向。一看就知道缺少拽姐的毒打和社会的教训。
……
看到贺轻捻喘得跟头驴似地跑到她面前,云想容赶紧放下手中的烤肠,作出已经等候多时的不耐烦状。
她面色不善地看了贺轻捻一眼,装模作样地瞄了瞄眼手腕上并不存在的手表,轻启红唇:“呵,你又迟到了。废话不多说,这次你来买单。”说得一脸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贺轻捻迅速扫了一眼手表。
???云想容这厮又在胡说八道,她这不是还有五分钟才迟到吗?
这厮该不会又想耍赖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贺轻捻赶紧蹲下抱紧云想容的大腿,狗腿道:“没呢,没迟到呢。那个天干物燥,撸串怎么能少得了饮料呢?您老是要喝百事可乐还是可口可乐?您吩咐,我去买。”说完,她露出谄笑,自以为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谁叫请客的人才是大爷呢。
但云想容并不打算放过她。
只见她优雅地翘起二郎腿,做作地低头摆弄着自己涂着红指甲油的手指,扯着红唇慵懒道:“倒不用那么麻烦,给我来一杯卡布奇诺就好了。”
闻言,贺轻捻被噎得一口老痰不上不下,她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