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雅儿看着凤兮被周又海带走,快步离开了这里。
乔府。
凤兮躺在塌子上,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站在身边的闻人寂。
“闻人寂,你就不能在这种时候少讲几句风凉话吗?”
“不能。”
闻人寂扫了她一眼。
“就依照你这么没有防备心的性子,眼下被人绑过去打了两巴掌还算是好的,万一什么时候当真是遇到了穷凶恶极的人,可就不仅仅是受点皮肉之苦那么简单。”
凤兮闷闷地应了声,不自觉的把头给埋进了被子里面。
闻人寂总是喜欢拉着自己续续叨叨的讲着一些大道理,真是听的耳朵都要生茧了!
“下次若是还遇到类似的事情,你可以先回来同我讲一句,若是你我同行的话,那就不用担心那些人会使阴招。”
闻人寂见凤兮一副不是很乐意听的神色,很快就将自己的声音放的柔和了些。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周又海面色有些阴沉的走进来,凉凉的扫了一眼站在床边上的闻人寂,一副护犊子的模样。
“兮儿方才被救出来,现在心底多少还会有些惧怕,闻人公子若是打算继续说教的话,那还是换在改天吧。”
“确实是我考虑不周。”
闻人寂微微低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方才也是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没顾及到凤兮现在的心情到底如何。
她面上虽然还保持着淡定,估计心里面已经将自己骂了上千遍不止了。
“我还有些事情要和兮儿说,闻人公子一个外人实在不方便听。”
周又海不等闻人寂再次开口,就轻飘飘的下了逐客令。
闻人寂闻言便离开,并未有任何的拖延。
门再一次被关上,周又海顺势坐到了凤兮床榻边的凳子上:“兮儿,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三爹爹,说来还有些丢人的。”凤兮挠挠头发,吞吞吐吐地把事情讲出来。
周又海听完凤兮讲的话,面色沉沉,不自觉的就把手中的杯子捏碎了。
“那宇文南澈倒也是胆大包天!”他咬牙切齿道,“兮儿,你日后切记不要和这种人再有来往,免得伤及了自己!”
“我知道的。”凤兮乖巧地点头。
……
“宇文南澈,你那么辛辛苦苦的把人抓过来,就转眼之间就把人给放跑了?”
周雅儿坐在包厢的凳子上,开口的时候颇有一股兴师问罪的语气。
“你现在质问我这件事情做什么?”
宇文南澈开口说话的语气很差。
“周又海是什么身份,你心里面应当也是有数,若是在那个时候不放人,我们得罪的就是整个武林。”
“啧。”
周雅儿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一些什么。
她当时就在暗处,确实是能够把这一幕幕看的非常清楚,周又海本身的实力有多强,他手下的暗卫又有多给力。
宇文南澈手下确实是有很多精锐人马不假,但是比起这个武林盟主还是逊色了很多。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调查凤兮的身份,看她是怎么和武林盟主扯上关系,又和当朝丞相扯上关系的,就这种人的身份如何能够简单?”
“确实。”宇文南澈压下眼底的不甘。
他之前有些把重心放错位置了,眼下调查身份才是头等大事,其他的都可以靠边站。
许是没了宇文南澈和周雅儿隔三差五的上门,凤兮最近这几天过的格外的悠闲。
涂白夜见凤兮有心情,就带着她在城里四处找乐子。
两个人日日都是早出晚归,周又海和乔九云自然是不会有半点意见,唯独闻人寂是略微有些不爽眼。
他早早的就回了府,坐在书房之中沉吟着。
再过三日就是花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