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误会,正要开口说声抱歉,却听连竹又道:
“我昨儿说他怎么了,怎么不看他做的都是什么事?男子在外官做得再大,也断没有回家给自己的家人脸色瞧的道理吧?他头回上门就能把夫人气病了,我不能不欢迎他吗?”
实在是有凉州刺史那位宠妻狂魔珠玉在前,连竹从小看着,耳濡目染。
她被岑家那对父子灌输了好多男子也要遵守“夫道”的道理,再一瞧安北侯那日的做派,自然是瞧不上眼的。
世间的男子都应该像岑家表哥一样,像他对唐姐姐那样好才对。
“他是主子,你是家仆,是不是夫人平日太宠着你,叫你这般没大没小的,真以为自己是主人了?”卫姨斥责道。
“我不是怕咱们姑娘嫁过去受委屈吗……本来就是被人家丢过去的……我就叫他瞧瞧咱们姑娘也是有人撑腰的……”别因为替嫁的事欺负明娆。
连竹眼眶慢慢变红,扭头跑了。
“你这孩子!”
明娆拉住卫姨,劝道:“连竹从小与我一同长大,亲如姐妹,我和娘亲从未拿她当下人看待,卫姨你说这话伤着连竹的心了。”
“姑娘,咱们自家人在一起,自然是不必计较那么许多,可是安北侯……”
卫姨叹了口气,那样厉害的人物,他们寻常人家哪里惹得起?女儿还是要由她自己来骂,省得安北侯真的计较起来,明娆夹在中间两头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