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急促,脉象也十分紊乱,想来是这兔子身耐不住药性。”
“可有解决的办法?”九夜清问道。
“除非找到一具合适的肉身,既能与她魂魄很好的融合,又能极大程度的吸纳药性。”苦渡海话语一顿,接道:“当然,最好还是她自己的身子。”
九夜清默忖少刻,问道:“药浴会否缓和一些?”
苦渡海点点头:“药浴无需经过五脏六腑,只从经脉行走百骸,属下可以暂且将药量降到她目前能接受的程度。但她如今是兔子身,如何药浴?”
“只管开药。”
“是。”
九夜清看着怀中沉睡的兔子,察觉她呼吸逐渐平顺,他紧绷许久的手臂才放松下来。
方才她口吐白沫,眼珠子不停翻白的样子,着实吓到他。一路上,他一口气滞在胸间,不上不下。
即便此时,心绪仍未完全平复下来。
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而控制不住情绪,还是一个曾占用他肉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