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都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豪门,傅乘两字不仅仅代表着鲜花和掌声,更意味着金钱财富,他的每分每秒,都是以千万美金计算。
酒色财气,样样皆有。
毫无疑问,傅乘几乎站在世界的金字塔尖,尽管日后还有些人要与他争辉,但都不足为惧。可他口中的“规则”,又是什么?
这个世界的么?怎么可能?被创造好的世界,早早就定下了规则,又怎么能随意更改。
尽管,祭祀手里有命运之笔,那也决计不可能。
“你觉得不可能?”傅乘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薄唇翘起时,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淡淡的,可却又像深渊一般,浑身带着一股让人无法反驳得*气场。
“是我愚昧,可是……您要如何创造规则呢?”夏之荷秀眉皱了起来。
夏之荷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不乐意就当个花瓶。
所以,这些年借余向城的财力,借余秋秋的点金手,不断在背后创建自己的财富,以期望彻底利用完余家后,能彻底将人踹开。但此刻,她倏尔发现自己跟在祭祀背后多年,竟渺小的跟蝼蚁似的。
规则,她岂会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义。
就因为她是恶毒女配,眼睁睁看着男女主在一起,她却要颠沛流离,索性在逃离前夕炸死了所有得罪过她的人。就因为“规则”,她被扯进了虚,被阿索那吃掉了躯体,虚灵游荡,被虚灵使任意欺凌。
“规则”手中持刀,而她手中没有武器,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但如果,她们拥有了规则呢?
这么想着,她心脏剧烈跳了跳,望着傅乘的眼神变得炽烈起来。
“毁了先知,毁了天道,成为先知,成为天道……”傅乘抬眼望向梧桐树顶端,笑意愈浓,“把世界的支柱,牢牢掌握在手里,她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是这个世界的中心。而命运之笔,和造物之书,会让新的规则成真……”
梧桐树里,有小簇叶子抖了抖了。
躲在树干后的塞拉只觉脊梁冒起一股寒意,她屏住呼吸,不断催眠自己没被发现。
“可我们现在没有造物之书。”
就在这时,“嗖”的箭啸声破空而来,泛着白色荧光的长箭直直朝傅乘侧耳穿射而来。
傅乘头一仰躲过那长箭,不待他转身,梧桐树上橘影跌落下来,直直朝他手里的握着的盒子咬去,他翻手就将橘猫的后颈给揪住。
塞拉抬眼就觑见那双冷若寒冰的双眸,恐惧感笼罩着她,但她对傅乘恨得咬牙切齿,龇牙咧嘴“喵呜”凶狠的嚎叫的了声,勾爪一出,胡乱朝他身上一通狠抓!
‘狗男人!放开!!’
夏之荷瞅见熟悉的猫毛,皱眉出声:“塞拉?”
傅乘眼角浮上笑意,眯了眯眼睛望着它道:“程斯年呢?”
“我在这里,放了她!”
不远处跳下了穿着黑衬衫的少年,他右手握着一柄长弓,朝梧桐树走了过去,觑见夏之荷时神色复杂了一瞬,复又恢复了平静。
“放?这猫,是我抓到的,就是我的。”傅乘将逮住的橘猫扔给夏之荷,那猫一被夏之荷抓住就挣扎着要跑,熟料夏之荷揪住它的后颈禁锢住,让它没地方拼命。
傅乘伸手撸了一把橘猫额头的毛,笑意愈浓道:“而且,她似乎很喜欢我傅家的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