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用力过猛而划过夏之荷的肌肤。
嘴里吃了点汽油味,火焰顷刻熄灭,她叼着打火机狠狠朝没被浇到岂有的空地上扔了出去。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夏之荷就抓住了她的脖子,狠狠勒住了她的脖子。
“去死吧!”那张被沾染上墨汁的脸伴随着些许猫爪印,此刻显得狰狞极了,浑然没半分高贵典雅。
余夏发出凄厉的叫声,勾爪狠狠朝两条手臂扎了上去,划出几道血痕。
缺失氧气的脑子里闪过陌生又熟悉的画面,是深夜从客厅里冲上来抓住她的夏之荷,推推嚷嚷的画面中,赫尔墨斯冲出来朝夏之荷扑了上去,然后她听到它说“夏夏,快跑”。
夏夏,快跑!
这声音温柔又坚韧,却渐渐变得虚弱。
然后,黑暗里一阵天旋地转,她朝楼下摔了下去。
记忆回流,余夏这一瞬间只觉那画面如新,深刻得像是刻进骨子里似的。
原来都不是梦境,是真真实实发生过的。
赫尔墨斯为了救她,死在了夏之荷手里。
而她,因为从楼梯上摔下去磕到头失去记忆躲过一劫,可那晚,夏之荷到底跟谁视频通话。
到底,他们在说什么?
剧烈的疼痛传来,夏之荷瞪着眼吸了口气,眼睛赤红着不松手。
就在这时,门被“轰隆隆”一声砸开了,背后有人厉斥道:“你在做什么!”
夏之荷转头就见穿着睡衣精神矍铄的余向城从入口处伸出脖子,她背脊上传来不妙的预感,呼吸一下子凝滞了,就连手中的力道都松了几分。
“老公,我……”
此刻,余向城面色阴郁,三两下踩着梯.子从上面下来,那双锋利的眼睛压抑着复杂的情绪呵斥:“还不放了它!”
新鲜的空气涌动入鼻息,余夏挣脱夏之荷的手窜过地面躲在他身后。
“老公,不是你看到那样……”夏之荷面容柔和了几分,眼眶微微泛红,指了指脸上的猫爪印委屈道:“这猫一见我就挠我,你看我这里、这里……我真的是气坏了,我也没想到这猫会这么恨我。”
说这话时,陆陆续续几个保镖和保姆也下了地下室。
余向城将橘猫抱*起来,微微蹙眉,目光冷沉沉注视着她,似扫描仪般企图发现端倪。
若说受伤,确实夏之荷瞧上去更加狼狈。
“喵呜”一声,余夏一个鲤鱼打挺踩在余向城手臂上,虽早知夏之荷不会承认,但也未曾想过她这么厚颜无耻。
塞拉脸色惨白,咬唇死撑着扶着梯.子下了地下室,瞅了眼还没被废的余夏,咬了咬舌苔提神。
听见夏之荷的诡辩,她瞥了眼满地狼藉的地下室,唇角冷笑:“是么?你觉得我们会信么?”
差点窒息而死,你觉得我信不信?
“夏夏,你怎么能……这么怀疑妈妈呢?”不知怎的,夏之荷觑见她眼底的冰寒,觉得她似换了个人似的,又想起那晚猝然闯进余秋秋房间的余夏。
那么,不同寻常,又难以操控。
“你觉得一只猫能往地下室泼汽油么?”余夏蹲下身来,捡起脚下那根熟悉的针管,眼神冷凝望着夏她道:“你觉得一只猫会使用针管么?你觉得一只猫会自己去玩儿捕猫网么?还是阿姨觉得,一只猫会锁了地下室的门!”
一字一句,咄咄逼人。
那双眼眸不似往常柔和又隐忍,反而充满戾气与恨意,又带着铿锵的侵略感,似要将人狠狠踩在脚下。
“夏夏,我、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夏之荷掩唇,眸中又是惊愕又是慌乱,恰似满腹委屈,又望了眼余向城道:“老公,你信我,真的是这只猫它逼我的,我刚才……”
但她脸上脏兮兮的,没半分楚楚可怜模样,倒显得狼狈又狰狞。
“你刚才抓着它的脖子想掐死它,”余向城截断了她的话,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