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还是淮安小霸王!
要是江宴真在教室里揍人,余夏没把握能控制住情况*。
更何况,沈珊珊不在。
等午休结束,余夏睡醒过来就听外面三三两两议论着什么,容诗语“啧啧”了两声凑过来道:“我还以为江宴最近当了你跟班转性了。”
“我可没那个本事。”余夏好笑道。
“江宴,就刚才,在政教楼门口揍了薄司寒。”容诗语戳了戳她的肩膀,凉飕飕道:“你说,他至于这么小肚鸡肠么?就因为她们说江宴以后不如薄司寒。”
“揍薄司寒?”余夏疑惑皱眉,倏然又恍然大悟,笑了下道:“确实有可能。”
在这座城池里,江家、薄家和傅家于商界的地位恰似三足鼎立,而江宴初接手公司遇到的第一个对手就是手段老辣,行事雷厉风行的薄司寒。
薄司寒作为江宴的死对头,两人生生斗了四五年,后来薄家因为售卖假药一事被媒体闹得沸沸扬扬导致股票暴跌,江宴趁机收购薄氏股票,让薄氏亏了十几亿,那场胜仗之后,薄家再也没法跟江家抗衡。
旧恨不知凡几,加上期间薄司寒为了解决江宴接近余秋秋,似乎也实在该挨揍。
“真不去看看你小弟?他现在正在校长办公室挨训。”容诗语问。
余夏顿了下,缓缓站起身来,冲容诗语笑道:“去,干嘛不去。”
江宴跟薄司寒打架,估计谁都捞不着好。
就在她起身时,门口一阵骚动,教室里不少人自觉让出一条道,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课桌摩擦声。
江宴眼神锋利,面色冷沉得可怕,唇角还有丝丝血迹,校服被扯得凌乱,似是经历过一场恶战。
余夏抬眼就见他朝她看过来,让她愣在当场。
怎么,这么狼狈?
薄司寒现在怎么说也是成年人,江宴再厉害也是未成年,双方算不得势均力敌。
江宴为了余秋秋,疯了吧?!
四目相对,男生锋芒毕露的眼神柔和了几分,他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冲她灿然一笑:“老大,我没事。”
余夏吸了口气,好半天压下又想当老好人的冲动道:“行,没事就好。”
说完,她重新坐下翻出高一物理书做笔记,可看了几行字后,她不知怎的又转头往江宴望去,见他理了理头发,不知牵动了哪儿的伤口“撕”得一声疼得龇牙咧嘴。
别担心,死不了的。
“叮铃铃——”
上课铃声响起时,同窗们都回了座位,开始准备上课使用的东西,余夏不经意转头朝窗外望去,瞧见黑色的兰博基尼缓缓开出了学校。
薄司寒,终于走了么?
简单的课堂礼仪结束后,老师开始上课。
余夏翻开书本,有些心不在焉。
初初接触薄司寒,那时在她刚担任余氏集团的项目总监时,竞标薄氏的地皮开发案。在团队的努力下,开发案被余氏拿到。
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薄司寒一如书中描述是块活冰山,像无论什么都捂不热似的。但她一想到《豪门宠爱》里这家伙将她给发卖到东南亚*,漂洋过海差点客死异乡,硬着头皮将他打听了彻彻底底。
然而谁知,第一次面谈时薄司寒就直直望着她道:“余小姐调查我。”
这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余夏当即被吓得够呛,支支吾吾,憋了半天道:“我、我、我就是打听打听……”
“你喜欢我?”
余夏瞳孔微瞪,当时就震惊了:“??不、不至于……吧?”
听说过薄司寒冷漠无情,没听过他这么……自恋啊!
“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薄司寒摩挲着红酒酒杯,眼见余光瞥了她一眼冷冷:“这个项目如果由你负责,那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余夏哪儿还敢多说半个字,气得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