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笔被傅乘拿到,如果不是你保护她,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橘猫烦躁的绕着他踱步,“而且,两件东西被谁拿到,就相当于拿到了两件神器,改写命运,杀人放火于无形。”
啊?这么厉害?还能改写命运。
余夏心脏砰砰跳,“命运”两个字落在她耳朵里像是强心剂,让她差点忘记呼吸。
程斯年将她送到了医务室,让护士简单检查了手掌,就跟那只凶凶的橘猫离开了。
余夏等了约莫十分钟才掀开眼睛,望了眼受伤包扎的伤口,握了握手,“这个世界,或许从一开始我就没了解清楚本质。”
“可是,我今天跟程斯年对视,看到的画面是怎么回事?那个坐在我对面的人……是谁?”她下了床,只觉疑点重重。
如果猜得不错,所见漆黑乃是她眼瞎之后,可她到底是怎么重见光明得呢?
那个人说“时间,又到了”是什么意思?
不及多想,她离*开医务室就往教室跑去,“叮铃铃”的响铃声提醒全班睡觉。刚要穿过横亘的马路,一辆银色的兰博基尼冲了过来,余夏被吓了一跳摔在地上。
兰博基尼在距离余夏1分米时发出“刺啦”的声音停下,她脑子一片空白,吸了口气欲爬起身来。
车上司机下车急急过来将她扶起来,边扶边不耐烦道:“也不看着点路,要是撞到了怎么办?”
余夏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眼就见坐在兰博基尼副驾驶上的男人,只见他剑眉星目,俊美的脸上如冰似寒,配上他身上的白色西装,仿似一座冰雕。
“没事吧?”司机有些晦气问。
“没、没事……”余夏瞳孔微震,深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惊愕,被司机扶到了一边,低着头想遮住自己的脸道:“我没事。”
薄司寒,薄司寒怎么会在这里?
司机摆摆手,重新上车驱动兰博基尼,朝政教楼而去。
余夏皱眉紧锁,揉了揉额角道:“为了余秋秋,这群人当真是阴魂不散。”
要是当真见了她,又记得前尘,薄司寒不得将她剥皮抽筋?
这男人面寒心寒,就连血都是冷的,可不会像江宴和秦孑那般,跟她玩儿什么游戏,一想到他那些手段,她忍不住脚底生寒。
回了教室,江宴双腿交叠坐在讲台上,面色沉沉盯着下面一群鹌鹑。
一见余夏,他豁然站起身来迎上去道:“你回来啦。”
余夏颔首,越过他朝正在认真写作业的赵翩翩走去,及至她跟前才察觉她桌子上左边摆着六单元数学试卷,正在写计算题,右边摆放着包着封皮的笔记本。
赵翩翩手中的钢笔“刷刷刷”迅速在米黄色的纸张上开着草稿。
“翩翩,我钢笔好像掉你书包里了……”余夏喘了喘气,有些紧张的握了握手。
“啊?”赵翩翩随手将书包从地上提起来递给她道:“你找找吧,我做题呢……”
说着,又低头继续在草稿本上开算式。
余夏在书包里仔细翻了翻,然而里面的书不是工具书就是教科书,哪里有半点《造物之书》的影子?
她挫败的将书包放下,极力回想橘猫和程斯年的话,生怕漏掉微小的信息。
“没找到么?”江宴站在她背后,见她失落,有些担忧问。
赵翩翩疑惑抬头,接过书包,又翻了翻,抓了抓头发为难道:“余夏,我真的没找到你的钢笔,要不……要不我给你重新买一支吧。”
风,从窗外吹进来,桌子上的试卷和草稿本掀动几分,黄灿灿的阳光落在草稿本上,上面极快显露出十几行文字,又顷刻间消失不见,而那些笔墨落下的算式浅淡消散。
余夏愕然的拿起那本草稿本,心脏微微一紧,鬼使神差拆掉了外面的壳儿。
“哦,这是之前买的书,”赵翩翩站起身来,抓了抓头发尴尬道:“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