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工资低,有时候沉疴也很多,国家正在努力整改,他们这老一辈的都习惯了,年轻的却觉得很繁琐。
不过他们都觉得光是那三个专利应该不足以让上面重视,她到底做了什么呢?
秦氏大楼。
顶楼,室内高尔夫室,秦峣的亲爹秦枢现在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但不妨碍他用了最短的杆数把高尔夫球打进洞里。
他拄着球杆,目光从宽广的球场看向外面全方面落体的玻璃,能看到大半个城市辽阔画境。
他说:“查过她的论文跟学术成就,提前判断她的资本,但还是漏了她也会另辟蹊径,真狡猾啊。”
别人家走学术型的都是老老实实等考级熬资历,要么凭论文报告搞名气,她倒好,闷声不响憋大招。
才多少岁就专利在手。
“专利申请日开始,也要18个月后才能开始授权,难道她从去年就开始申请了?之前并未查到吧。”
秦枢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不会一直盯着一个下属以逼迫威慑,而是轻描淡写一句话,一边继续打着球。
但边上的人却低下头,既恐惧又敬畏。
“审查过,当时确实没有查到她有这方面的能力跟举措,但不确定是否是她隐藏至深。”
秦枢挥舞着球拍,“我现在都不知那什么李冒三说她自杀过的话是真是假了,如果她自杀了,说明当时的她很绝望弱小,远没有现在的能力,如果没有,她一直在伪装,那倒是可以理解...也许她走的是特殊申请路线。”
“特殊?一般不会开这种渠道,除非...”下属皱眉了。
秦枢却失了打球的兴趣,随手一挥,球飞落到了球童提着的竹篓里。
“除非她先给国家提交了比那些专利更有建设性的东西,而且她买的那个公司本来就有相关的底子在,她很早之前就开始布局。”
经济,社会地位,吸引官方的恐怖科研才能价值,这些都是她的资本,而且不可小觑。
“还真是失策,早知道就处理掉了。”
啪!球坛插入架子,秦枢冷冷一笑。
如果不是因为三年前的案子,多事之秋,他不愿意再折腾,也不会白白跑了这么一条漏网之鱼。
杀了多干净。
可当初也没想到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丫头会是一条大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