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凌晨到当天晚上凌晨,完全长时间环绕,这太古怪了。
“你想明白没?”罗科看萧译此刻神情尚算平静,以为他有了结果。
萧译果然想明白了,很平静说:“没那么多玄虚,也跟凶手无关。当时,她只是在迷茫,她想回到最初跟姐姐以及父母生活的栖梧山,但发现回不去了。”
因为即便回去,里面也没了其他三人。
谁都留不下,只剩下了她一个。
所以只能一直开,一直开,但怎么也无法开进那座山。
所以她只能一直绕,一直绕,直到凶手找到她。
她在等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罗科错愕,却是保持了长久的沉寂,连叹息都无法冒出胸腔。
但萧译低了头,啪嗒一下用打火机点了烟,深吸一口,吐出缭绕的烟气,眼神有些恍惚。
勘察此地的一个女警不经意从背后瞥过,突然发现被公认为警圈男神天花板的萧老大,此刻背影俨然如同一只穷困潦倒的苍狗。
而在同一时间,三十公里外的另一个小镇边郊一家老破房里,一个矮小的男子小心翼翼观察外面,在用手机查资料,查完后,在发黄的小学生习题作业本上歪歪扭扭写下几个字。
他很害怕,但在这种极端的害怕之下,他又想抓住点什么来改变现状。
没钱又不敢露面,每天胆战心惊,如此持续三年,他快熬不下去了。
他必须弄到一笔钱,远走高飞。
而本子上赫然有几个人的名字。
其中一个名字是——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