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后,低着头禀报自己探知到的。
成言修长的手放在腿上,不时的敲打着,心里本还想着事,听此一言后,回过神来,想了想当时那行人的一举一动,呼吸平稳,脚步声浑厚,像是练家子,这样一深思,越发觉得那行人不同寻常,也难怪庆期一时间难以打探到其身份。
这样一来,成言也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怪罪的意思。
而后坐直身子,示意庆期继续说他查的另外一件事。
“竹香那日不在瑜姑娘身边的时候,往那楼角那一桌客人去了,像是打听了一下关于之前江南乡试考生闹事的经过。”
庆期很是疑惑竹香这一行为,但也很奇怪主子为何不直接把竹香叫来,一问清楚便是,哪还需大费周章去暗里查明。
想来竹香那丫头必是不敢欺瞒主子,毕竟她的卖身契还是捏在主子的手中,是何去处,也皆是由主子一人说的算。
第25章 咄咄逼人
但主子吩咐他怎么去做,他自是要服从吩咐,主子如何想的,这也不是他做下属的能去揣摩的。
江南乡试考生闹事经过?一听这话,成言敲打腿的长指稍稍一顿,她去打听这个做什么,成言自是不会认为这事是竹香擅作主张要打听的,这个她也只能是阿瑜了。
也只有那人儿的事,才会让成言有所顾虑。
当时看着她心里就是想着事的,不曾想怎么是和乡试一事扯上了关系。
成言把松松散散搭在手上的书随意撇在一边,起身走到书案那架子一侧,一瓷青小瓶摆在那里,成言拿起那瓷瓶,随手交给了庆期,说道:“拿去给她。”
庆期小心的接过:“是。”
庆期拿着瓷瓶出去后,不免有些咂舌,他也是知道这瓷瓶里装的伤药,就这么小一瓶,那可价值千金,还别说有价无市,现在就连主子手上也剩下不多了。
主子口中所说的她自是指阿瑜姑娘了,把这伤药给阿瑜姑娘也定是让她涂脚腕那处的扭伤,庆期不免觉得物尽不了其用,但就这一事,他也更是知道主子是有多么的看重瑜姑娘了。
这会儿,阿瑜那儿也是起了,在和来她那的朱宁说着话。
庆期上前道:“瑜姑娘,世子给你的。”说着便把手中的瓷瓶稳稳的递了过去。
看着庆期递过来的瓷瓶,阿瑜拿过来仔细一瞧,不解的看向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