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公司是不能去了。
那去其他公司?
想到穿书前的工作,时薇果断放弃了。
天天加班的日子,不行不行。
阿姨端着碗筷就要走,刚好想起来什么,她说:“时小姐,你好久没去过画室了,里面要不要我去搞一下卫生?你的那些画有什么讲究吗?”
时薇:“嗯?不用了。”
阿姨:“好,那你记得去看一眼,你先前不让人进。现在都快一年没人进去了,不要放坏了你那些画。”
时薇:“好哦。”
她扒拉扒拉脑子里的记忆。
都忘了,原主是个纯纯的艺术生。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右手指腹,果然摸到一层厚厚的茧。
原主的画室在顶楼,她曾经明令禁止时家所有人进入,甚至还给它上了个锁。
钥匙挺好找的。
原主把它放在了卧室床头柜里。
还用一个红丝绒盒子仔细装着,盒子表面的丝绒已经被摩擦得看不见多少。
时薇蹙眉。
这可不像是想将画室束之高阁的样子。
时薇揣着钥匙。
从电梯处上到了顶楼。
电梯一开,就是一扇双开大门。
一条锁链牢牢锁住两个把手。
时薇上前,细细观察眼前的锁链。
有些生锈,还有几丝蛛网,看样子确实是很久没人来过了。
她右手指尖微勾,缓缓抚摸手心的钥匙。
左手直接抓起锁头,钥匙插进去,轻轻扭动。
伴随着咔哒一声,锁被解开了。
再解开大门自带的指纹锁,她使了点力推开厚重的门。
画室其实是别墅的小阁楼,整个平面没有下面几层那么大,其实也就一厅两室。
一进门的大厅四处散落着画具,画架和一些未完成的画。
那些画上人泄愤似地涂抹了浓重的色彩,早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时薇缓步走过大厅,打开另外两个紧闭的房间。
一个是用来存放画具的,另一个放着已经画好的画。
有些是时启国,有些是时祈,但更多的,还是时薇的妈妈。
原主只在照片和视频中见过的妈妈。
时薇轻拂这些画。
心中一愣,总感觉,很熟悉?
时薇叹息,大概是原主的记忆影响吧。
她退出画室,重新锁上门。
既然原主都不希望其余人进入画室,她也应该不会再打开这扇门了。
下楼的时候正好碰到了阿姨。
阿姨很热情地问:“时小姐啊,怎么样了,你的画室要不要打扫一下,这一年怕是积了很多灰,你一个人可能打扫不来。”
时薇摇摇头:“不用。”
阿姨点点头:“好,你要是需要就找我。”
回到卧室,她刚刚不小心拉下没拿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时薇拿起手机一看,嗯,没备注,好家伙,见她一直没接,还打了好几次。
她也不急着接,先将画室的钥匙好好放回盒子里,这才接起来
“时小姐,我是谢总的秘书。”
大概是知道时薇不会记得他,他又说:“我姓陈。”
“你好?”
时薇有些意外,这是来认领花了?
出乎意料的是,陈秘书没有说到花,他只是问道:“时小姐,谢总想邀请你共进晚餐,不知道您有时间吗?”
时薇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没空。”
陈秘书还在锲而不舍地劝说:“时小姐,我们特意预约了您经常光顾的餐厅……”
时薇漫不经心地听着。
直到她房间内的内线电话响起,她走过去接起,也没打断手机内陈秘书的话。
“时小姐,外面有人给您送来东西。”
时薇好奇地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