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温月明立刻察觉出不对劲,问道。
陆停侧首看她,被锦被掩盖的蜂腰微微一动,低哑说道:“你之前还说没力气了。”
“我可以再来一次吗。”
温月明还未反抗就被人按在被褥上动弹不得,一口气直接没喘上来,一肚子的话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在意识即将溃散前,冷不丁想到——小狼崽子,精力怎么这么好。
此事结束后天色已经微微亮起,照得窗户微微发白。
廊檐下传来宫娥们细微的脚步声,昨夜风大,几株梅花被刮断了枝叶,可怜兮兮地卧倒在窗边。
东宫那只不安分的小野猫蜷着尾巴,一脸严肃地蹲在窗台上,睥睨众生地看着众人忙碌,脚底下压着一枝断梅,谁碰都凶凶地喵一声。
温月明在耀虎扬威的喵叫声中疲惫地睁开眼,半张脸埋在被褥里,浑身懒得动弹。
反观陆停先一下扯她的头发,又一下捏她的脸,神采奕奕,反正一点也不安分。
“娘娘,德妃的车架朝着广寒宫来了!”大门外,传来花色严肃的声音。
温月明一怔,倏地睁开眼。
容云可不曾来过广寒宫。
“不碍事。”陆停吻着她的眉间安抚着,“昨日前两支箭是陆佩让人射的。”
温月明大惊,刚一动,好似散架的骨架顿时一激灵,不由难受地蹙了蹙眉。
“你要做什么,我替你弄。”陆停立马扶着她的腰,温柔说道。
“事出反常必有妖,容云无事不登三宝殿,是不是外面出什么变故了。”温月明被人捏着脚踝,不舒服得用脚蹬了蹬不安分的小狼崽。顿时抽到了两侧早已没有任何知觉的腰。
“还好,没伤到。”陆停抬起头来,嘀嘀咕咕着,“那个白瓷瓶里的药还有吗。”
温月明气急,摔落在枕头上,又见他当真毫不在意的样子,不由奔溃说道:“是不是昨天的事情……”
“应该是我们被发现了。”陆停见她当真想起来,连忙把人抱起来,又拿了一块薄毯把人裹起来,“你不是昨天就知道了嘛?”
温月明靠在他肩上,忍不住愤愤地咬了一口:“我知道什么,我昨日说的是安王知道东宫和温家合作的事情。”
敢情鸡同鸭讲讲了半天。
陆停轻笑一声,捏着她的脖子,让她松口:“真咬啊。”
温月明气急,脸上当真是不高兴的样子。
陆停又连忙哄道,把自己的肩膀送过去:“那你咬那你咬。”
温月明侧首,不理会他的打趣,不悦说道:“快把昨天的事情都给我说清楚。”
“我也没想到昨天陆佩有闲心到当场坐镇,而且暴露的也不止我们啊,霍光明和伽罗我看也要闹一波。”
“那他是不知道橖扶的手段,能把他皮都能拔了。”温月明冷笑。
陆停笑,抚摸着她绸缎版的长发:“我们的事,他反而不敢轻易犯难,别的不说,你爹温阁老就敢给他一壶喝。”
“而且……”陆停捏着她的脖颈,让她仰起头来,自己凑了过去,低声说道,“他也来不及发难了。”
温月明瞳仁微睁,不知是因为这话,还是那双又开始不规矩的手。
“我带你换衣服好不好。”陆停把人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点着细腻的皮肉,忍不住亲了又亲。
温月明唇角嫣红,冷冷说道:“不要。”
“还怕我占你便宜不成。”陆停立刻为自己辩解着,“我很规矩的。”
温月明冷笑。
可不是,改占的便宜都占完了。
温月明不说话,陆停却是一夜之间打通任督二脉,主动找了个毯子把人裹起来,不要脸地说道。
“衣服昨天弄坏了,没法遮一下了,反正都在屋内。”
“记得赔我衣服。”温月明抱着他的脖颈,摸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