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恰恰相反，不会让人死，却能让人生不如死，这阿恒看起来就是被折磨得够呛，也不知道是怎么撑下来的。
沐风耐心解释道：“抱歉，我和你之前的事情都是误会，我姐姐还活着。”
“沐风。”秦眠突然转头，冷冷地盯着他，“这些都是你做的？你跟谁学来的，我可没记得我教过你这些。”
沐风神色慌张的道：“姐姐，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我看到这个人就控制不住，他们说他害得你，我——”
秦眠背过身道：“风雨，带着人，我们走。”
“姐姐，你在怪我！”沐风突然追出来，满脸都是紧张，“我不是故意的，我可以跟阿恒道歉，只要你原谅我。”
阿恒眼珠子动了动，似乎没想到沐风会这么做。
道歉？
秦眠转身看向阿恒道：“柳雪意，你认识么？”
原本没有半点反应的阿恒倏地抬起头，怔怔地看向秦眠，他张了张嘴，喉咙沙哑：“你认识她，她在哪？”
“我可以带你去见她。”秦眠顿了顿，然后看向阿恒，“但我希望你能调养好，不能将人给吓着，明白吗？”
“好。”
阿恒被风雨扶着，从沙发上站起身，往外走。
而秦眠落在最后面，沐风正满眼通红的盯着她看，秦眠叹了口气道：“以后别再这样折磨人了，我不喜欢。”
“而且，我向来没有这么教过你，你跟谁学的就跟谁忘掉，否则别怪我不再认你。”
“好，我知道了。”沐风可怜巴巴地咬着唇，“你要走了吗？”
“我的家在日沉阁，你如果想见我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直接上门，他们不会为难你，但你不能做出格的事。”
沐风手指头搅动着，甜甜地笑道：“我就知道姐姐不会怪我的。”
根本不是乖不乖的问题。
而是沐风这行事作风都是为了她，秦眠根本没有立场更没有理由去指着沐风，甚至于，她都觉得有些事是她造成的。
不是直接造成的也是间接。
秦眠摆摆手道：“我先走了，沐风你好好待着。”
“我知道了姐姐。”沐风眯起眼，将秦眠送出去，等人走后，那乖巧的神色就变了，变得满脸阴沉恐怖。
那全身上下的温柔气息已经变得阴郁。
手底下的人看到沐风这样都战战兢兢，生怕被连累，他们知道沐风这是生气的征兆，待会谁撞在他枪口上可能就会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上次有这种情况还是折腾阿恒的时候。
看到手底下的人这样，沐风倏地笑出声：“你们这么怕我么？”
“主子不可怕。”
沐风又问：“我不可怕你们又怎么不敢抬头看我？”
属下心脏一缩，忙不迭地抬起头道：“我们是不敢打扰你。”
“呵，今天我心情好就不给你们计较，下去吧，另外查查姐姐这段时间的行踪。”沐风如沐春风，弯了弯唇，“姐姐还活着，我比谁都高兴。”
众人闻言，纷纷垂下头不言语。
沐风手指在椅子上敲了敲，淡淡的道：“怎么，你们没听见我说的话？”
“我们这就去！”
听到这话，沐风才高兴地从门口离开，屋子里的人吓得够呛，纷纷只喘粗气，甚至有人已经抬手擦了擦冷汗。
衣服都已经被冷汗润湿。
……
到了车上，秦眠坐在后车座，仔细端详了阿恒的脸。
从表面是真的看不出对方长什么模样，她皱了皱眉，不敢确定阿恒的身份：“你跟柳雪意是什么关系？”
阿恒动了动唇，似乎很疲惫：“夫妻。”
“你们之间还有个孩子？”秦眠循循善诱，“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阿恒笑出声，之后又露出迷惘之色，双手碰到了脸上，“我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