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念叨很久了。外婆不是正好出去旅游了,过两天才能回来吗?住酒店哪有住我家舒服?”
敌人实在是强大。
强大到盛以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完,便已经斩钉截铁地拆掉了她的所有防护。
盛以咽了咽喉咙。
江敛舟最后的出击:“我妈连房间都给你准备好了,你不住的话岂不是让她白费心了?”
“……”
安静了好久。
好大会儿,盛以才听见自己说:
“……好。”
……
门外的池柏跟付承泽已经聊了三个回合了,也没见盛以出来。
龚奇瑞“啧啧”感慨:“这么黏吗?不就是去酒店住一晚,还得上演一场十八相送?”
本来池柏跟付承泽没多想的,这会儿一听龚奇瑞的感慨,对视一眼,都想到了什么。
果然。
一分钟后,江大少爷得意洋洋地牵着女朋友的手,走出了客厅,在门口看他们一眼。
还故作惊讶的:“你们怎么还没走?”
池柏:“……”
付承泽:“……”
龚奇瑞:“……”
江敛舟再吊儿郎当地瞥他们一眼,听上去还挺狂:“怎么,难不成你们还在等阿久?”
三个人都没来得及说话呢,人江大少爷就又发言了。
稍一耸肩膀,语气听上去分外欠打的,
“还能指望我女朋友跟你们走不成?”
“……”
靠。
江敛舟是不是有病,是不是。
池柏这个深度受害者,堪称是最了解江敛舟的那个。
所以他几乎是第一时间猜到了真相的
人盛以肯定这会儿都已经打算走了,结果江狗非要她在家里睡,大概还使了一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才能让盛以同意留下来的。
这会儿倒好,搞得像是盛以主动提议的、并且很天经地义的一样。
池柏顿了顿,朝着江敛舟缓缓地“呵”了一声。
江敛舟:“?”
直到一群人刷刷刷全都离开了,江大少爷还没回过神来,盯着池柏的背影看了半天,最后转身问盛以:“他在呵什么?”
盛以歪了歪头,斟酌了一下,张了张嘴、犹豫几秒,最后什么也没说。
只是用带了几分同情的目光盯着江敛舟看了两眼,摇了摇头,努力踮起脚尖拍了拍他的脑袋。
还挺温柔。
就像是说“没事的智障孩子”一样。
做完这个动作,盛以抿唇忍着笑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转身就要往客厅里走。
只是压根没能走开两步,江敛舟就一把拽住了盛以纤细的手腕,盛以猝不及防,低呼一声,江敛舟便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轻抓了两下盛以的痒痒肉,江敛舟懒洋洋地逗她,“可以啊盛以,都敢笑我了?”
盛以最怕痒,身上的痒痒肉向来堪称她的死穴,这会儿边告饶边在江敛舟怀里挣扎:“好、好好说话,别抓我……你……”
江敛舟的呼吸微微逼近了几分,温热的气息全都在她耳垂徘徊,勾得盛以从外痒到了心尖,瞬间便挣扎得更厉害了一些。
“还敢不敢了?”江敛舟盯着她白嫩的耳垂看了两眼,忍住了轻咬上去的冲动,别开目光,压低声音又逗她。
明明江敛舟没再继续抓她的痒痒肉了,可盛以就是说不清地还在继续发痒,不由自主地便又再动了几下身子。
直到江敛舟又握紧了她的手腕,语气慵懒,却又透着些说不清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