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耗力太过,沈扶雪这会儿的腿还是软的……
沈扶雪含羞带怯的望了陆时寒一眼。
按说小娘子是白了陆时寒一眼,不过小娘子生的太好了,竟像是在撒娇一样。
陆时寒明白了小娘子的心思:“浓浓,我抱你回去。”
沈扶雪无奈地点头。
她现在是不想答应,也得答应。
罢了罢了,左右下人都知道,也不差这一遭了。
沈扶雪体重极轻,轻飘飘的像是片羽毛一样。
陆时寒毫不费力就把沈扶雪横抱了起来,陆时寒怕冻到沈扶雪,还特意用大氅遮住了沈扶雪,只余一头乌沉沉的墨发散落出来。
沈扶雪也松了口气,倚在陆时寒胸膛处。
唔,她现在算不算是掩耳盗铃?
罢了,只要她看不见旁人,就当做旁人也看不见她就好了。
陆时寒一路从书房把沈扶雪抱到了寝殿。
屋里的丫鬟婆子都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陆时寒取下大氅后,把沈扶雪放到了美人榻上。
陆时寒的大氅是用狐裘做的,极是温暖。
沈扶雪蒙在大氅里,一路从书房到寝殿,小脸都被热的红扑扑的。
陆时寒抬手摸了摸沈扶雪的脸颊:“可是不舒服?”
沈扶雪摇头:“没有。”
可能是因为在书房的原因,也可能是方才胡闹太久了,沈扶雪有些疲倦,她歪在美人榻上,懒怠的一动也不想动。
只是臂弯间的披帛实在有些碍事,沈扶雪便把披帛放到一旁的案几上。
沈扶雪动作间,陆时寒才发现沈扶雪白皙的手腕间隐隐有些红痕。
方才他尽顾着胡闹了,倒没注意到这点。
不用想,定是他用发带绑小娘子的手腕时留下的痕迹。
其实当时他也没有绑多久,只是小娘子的皮肤实在是太娇嫩了。
陆时寒有些后悔,他今天确实太孟浪了。
陆时寒轻轻摩挲沈扶雪手腕上的红痕:“浓浓,要不要我帮你涂一些药?”
沈扶雪看了眼手腕:“没事的,夫君。”
就这么一点点红痕而已,睡一晚上觉,这痕迹应当就会消散了。
陆时寒却很心疼。
他握住沈扶雪的手腕,细细地亲吻。
房间一时间静默无声,只有两人的心跳声。
沈扶雪不知怎的,脸忽然有些红,竟然比方才在书房时还要害羞。
沈扶雪转移话题道:“对了,夫君,现在离晚膳还有段时间呢,你要不先回书房继续忙吧,我自己在房间里待着就好。”
她是知道陆时寒这段时间,恨不得把时间掰成两半用的。
陆时寒摇头:“无碍,今天的公务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我留下来陪你。”
他最近忙于公务,一直没时间陪小娘子,正好可以趁今天好好陪一下小娘子。
沈扶雪唇角轻轻地翘了起来,又很快落下。
她心中欢喜,但面上还是一副淡然的模样:“那也好。”
两个人黏在一处,想说些什么便说些什么,东拉西扯的,不知不觉便聊了好久。
紧接着,陆时寒说起了楚王婚礼一事:“对了,浓浓,过两天五弟成婚,到时候咱们两个得去观礼。”
楚王的婚事早在几个月前便定下了,正好赶在年前成婚,过两天便是正日子了。
如今陆时寒不仅要做好太子这个身份,更要做好兄长的身份。
楚王成婚,他这个太子兄长自然是要去的,更要奉上一份丰厚的礼物。
沈扶雪点头:“好啊。”
正好每日在东宫里也无聊,不如出去参加婚礼。
说来,沈扶雪幼时大半时间都是养在闺房里,她其实还挺喜欢热闹的,尤其是若是有人成婚的时候,她更是一直盼着见识一下。
只是外祖家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