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今天穿的是袖摆极大的轻纱衣裙,这样研墨时有些不方便,很是碍事。
沈扶雪便放下墨条,把两侧的袖子都挽了起来,确保袖子不会落下后,才开始研墨。
沈扶雪的皮肤细白又剔透,在日光的照耀下,白到几乎半透明。
陆时寒原本是在专心处理公务的。
只是处理着处理着,陆时寒的注意力就有些转移了。
陆时寒望着小娘子细白的手臂。
小娘子的手腕纤细又伶仃,左手腕上好似还绕了一根殷红的发带。
陆时寒抬手,握住沈扶雪的手腕:“手腕上怎么有根发带?”
沈扶雪指尖微顿。
她倒是忘了这茬,方才午睡刚醒,她便把头发束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束的不大紧,在小厨房的时候掉落了下来,沈扶雪便顺手把发带绕在了手腕上。
陆时寒把沈扶雪手腕上的发带解开。
沈扶雪疑惑:“夫君,你是要帮我把头发束上吗?”
正好她也觉得这头发在研墨时挺碍事的。
沈扶雪便乖乖地坐在一旁的绣墩上,背对着陆时寒,等着陆时寒帮她把墨发束上。
只是没成想,陆时寒没有帮她束发,还取过了一旁的披风铺在书案上。
下一刻,陆时寒则是把沈扶雪放到了书案上。
沈扶雪莫名觉得有些危险,陆时寒的眸色黑沉,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
沈扶雪想逃走,陆时寒却握住了她的腰肢。
陆时寒的声音也变得很低沉。
沈扶雪的脸瞬间就红了,她才不要在书房和陆时寒做那档子事。
沈扶雪说话都变的可磕磕绊绊:“夫君,那个,我忽然想起来房里还有些事,我得回去处理一下。”
小娘子又在哄他了。
陆时寒道:“浓浓,乖。”
沈扶雪想,她才不要乖呢。
可是下一瞬,陆时寒用那根殷红的缎带绑住了沈扶雪的手。
白皙如新雪的皮肤,隔着殷红的发带,说不出的好看。
薄薄的日光从窗柩洒进来。
沈扶雪白皙的皮肤仿佛都泛着光晕。
时间都变得缓慢。
沈扶雪云鬓松挽,水红色的衣裙垂地,臂间的玉白色披帛也逶迤垂落到地上。
沈扶雪周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连指头也不想动。
她躺在书案上,仰头便是高高的书架。
这里明明是看书的地方,夫君真的越发不知羞了……
陆时寒把沈扶雪抱到怀里。
小娘子疲乏至极,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陆时寒帮她把衣服穿上。
好在书房里也燃了地龙,很是温暖,丝毫不怕小娘子冻到。
小娘子今儿穿了件绑带的小衣。
在给小娘子系绑带时,陆时寒隐约发现系带似是有些不够用了。
陆时寒抬手。
嗯,别的地方倒是没养胖,绵绵新雪倒是长胖了些。
陆时寒还无比自然地道:“改日得叫绣娘重新过来量一下尺寸了。”
沈扶雪没防备陆时寒忽然这样做。
尤其是现在,陆时寒还握着她。
沈扶雪的脸瞬间便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朵尖。
沈扶雪当真是后悔了,她没事来送什么汤呀。
她分明是把自己送上门了……
沈扶雪羞的不行。
再软绵性子的人也有生气的时候。
再软绵的小兔子,也有咬人的时候。
沈扶雪抬起手,揽住陆时寒的脖颈,恨恨地咬了下陆时寒的下巴。
“夫君,你又欺负我!”
作者有话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PTX4869 1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