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时寒的下巴弧线极其流畅精致,她的唇瓣正正落到上面。
沈扶雪有些尴尬,她便想着再亲一下。
不过这次她没有亲陆时寒的唇角,而是沿着陆时寒的下巴往下,轻轻吻了下陆时寒的喉结。
沈扶雪仰起脖颈,声音很甜:“方才没亲对地方。”
陆时寒的喉结也很好看。
此时,他的喉结有些湿润,是沈扶雪唇瓣上的气息,微痒。
陆时寒动了心思。
陆时寒一把把沈扶雪抱到了窗边的案几上。
这案几原本是摆着花瓶的,不过花瓶里的梅花有些枯败了,便让云枝几个拿下去了,打算重新换几枝梅花。
没想到竟方便了陆时寒。
沈扶雪只觉得身子瞬间腾空,而后便落到了案几上。
她的心砰砰直跳。
沈扶雪揽着陆时寒的脖颈:“夫君,你把我抱到这上面做什么啊?”
只不过,沈扶雪没有等到陆时寒的回答。
她话音刚落,陆时寒就吻上了她的唇瓣。
陆时寒今天好似格外的急切。
沈扶雪话不成声,眉梢眼角都泛了红。
她的小衣系带挂在手臂上。
殷红的系带落在细白如新雪的手臂上,春意潋滟。
沈扶雪有些害怕,她唇瓣上的口脂都晕染开来,很浅淡的颜色。
她软软地道:“不行的,夫君,外面会看到的。”
这毕竟是大白天,而且窗柩也换成了大片的琉璃。
要是有人经过,会看到的。
陆时寒却道:“不会。”
不会有人看到的,也没有人敢在外面路过。
话虽这么说,但沈扶雪还是害怕。
她雪白的手臂揽着陆时寒的脖颈,小衣的系带终究落了下来,小衣也跟着飘落在地上。
正好旁边的木架上放着一根月白色的布带。
陆时寒拿过布带,蒙住了沈扶雪的眼睛。
“浓浓乖,这样不就好了,什么都看不到了,”陆时寒低声哄她道。
沈扶雪的视线又变的一片漆黑。
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由着陆时寒为所欲为。
沈扶雪呜呜咽咽地想,陆时寒又在骗她。
这只是她看不到了而已,这不是掩耳盗铃吗?
她可不是小孩子了,可不会被陆时寒蒙骗到。
不过只是没有被蒙骗到而已,陆时寒握住了沈扶雪的双手,沈扶雪根本腾不出双手解开布带。
她只能继续蒙着布带。
因为看不到,沈扶雪对声音反倒格外敏感。
她甚至能隐隐听到屋里的香炉燃烧发出的声响。
细细碎碎,格外磨人。
漫长而又昏暗的时间终于结束。
沈扶雪的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
白皙的皮肤也因为被长时间放在木架上,而隐隐泛出几道红痕。
陆时寒把沈扶雪抱到了床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