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面……
沈扶雪想起了新婚夜的事,她的脸瞬间就红了,她磕磕绊绊地道:“还成吧……”
她也不懂,但应该是还成吧。
就只一点,陆时寒的时间太长了,她实在有些受不住。
纪氏道:“那时寒有没有体贴你、照顾你?你皮肤娇嫩,可经不住他折腾。”
沈扶雪的声音越发低了:“夫君还挺体贴我的。”
自打那日她说不行以后,陆时寒就一直没有碰她。
纪氏松了口气,陆时寒新婚的时候都能忍住,看来是个疼人的,她不必那么担心了。
这之后,纪氏又问了沈扶雪许多问题。
怕沈扶雪迷糊,纪氏又问了云枝,待得到答案后,纪氏彻底放下了心,看来这门亲事结的不错。
她先前一直担心陆时寒嫌弃女儿太娇气,现在看来,倒是她白操心了,小夫妻两个且和谐着呢。
不过夫妻之间的相处,得长时间来看,现在她还不能掉以轻心,还是得叫云枝多提醒着些沈扶雪。
…
另一头。
沈正甫、沈霁和陆时寒一边聊天,一边喝酒。
三人聊得很投契,等聊的差不多的时候,酒都被喝光了,可想而知这三人到底喝了多少。
沈正甫和沈霁早都撑不住,昏睡过去了。
饶是陆时寒酒量不错,这会儿也有些醉了。
正好这会儿时辰不早了,陆时寒就和沈扶雪回了陆家。
沈扶雪让小厮把陆时寒扶到榻上。
沈扶雪知道陆时寒一贯喜欢清静,不喜欢人伺候,便让丫鬟都退下去。
沈扶雪看着陆时寒泛红的脸,忍不住有些担心。
陆时寒现在是不是很难受啊?
沈扶雪想着,拿过一旁的帕子浸湿了水,她把帕子放到了陆时寒额头上。
沈扶雪做完这一切,趴在床榻边儿看着陆时寒。
她正准备问陆时寒现在如何,忽然觉得身子一软,竟是被陆时寒抱到了榻上。
陆时寒揽着她的腰肢。
沈扶雪耳边传来低低的笑:“浓浓,我是喝的有些多了,但没发热。”
沈扶雪:“……”
好像是哦,陆时寒并没有发热,她用湿帕子浸陆时寒的额头做什么。
沈扶雪的脸泛上了红晕,她又出糗了。
沈扶雪想起来,陆时寒却抱住她不让她动:“陪我躺一会儿。”
沈扶雪道:“好。”
左右现在也没什么事,就陪陆时寒躺一会儿好了。
原本只是单纯地休息,但是渐渐的,陆时寒起了些别的心思。
小娘子乌沉沉的墨发拂到一旁,露出雪白的耳朵。
青丝掩映着玉白的耳朵,说不出的绮丽动人。
陆时寒撩起沈扶雪的乌发,细细地吻沈扶雪的耳垂,又沿着沈扶雪的耳垂轻吻沈扶雪的脖颈。
沈扶雪隐隐察觉到了陆时寒的异样。
陆时寒问沈扶雪:“浓浓,可以吗?”
沈扶雪磕磕绊绊的:“夫君,现在还不行,还得养两天……”
陆时寒没有只顾着他自己,而是道:“那浓浓,你帮帮我?”
帮?
这种事还能怎么帮?
沈扶雪全然不懂,只能由着陆时寒引导。
沈扶雪懵懵的,由着陆时寒握住她细白的手,然后握住他。
昏暗的床帐里一切都很蒙昧。
等结束时,沈扶雪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依旧懵懵的。
陆时寒拿过帕子擦沈扶雪的手。
擦过沈扶雪的手以后,陆时寒又牵着沈扶雪下了榻,拿了一旁干净的水帮沈扶雪洗手。
陆时寒的动作很细致,一根一根地洗着沈扶雪细白的手指。
沈扶雪的手指又细又软,漂亮的像是玉石一样。
陆时寒抬头看了眼沈扶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