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很想看看她能走到哪一步。
“张刀将骑兵分成两个部分,不过我想经过南城一败,张刀很可能将骑兵集为一处。”
陈足道也回到正事上来。
骑兵是个很对付的兵种,千骑冲杀出来,能够冲垮五千以上的步兵,可以说骑兵在冲垮的途中,是单方面的屠杀,骑兵分散开后,几乎需要拿五六人才能换一个普通骑兵的性命。
有了一支精锐骑兵,对于主将来说不仅是威慑,也是杀手锏,更能起到保护自身的作用。
一方势力,只要有实力,都会去想着组建骑兵。
姚静也不例外,不过她现在没有实力而已。
“张刀也是不会随意让骑兵出战的。”姚静冷静地分析着。
陈足道点点头,虽然准备着手对付骑兵,但是真要将骑兵破灭,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眼下也没什么好主意,毕竟再脑残的主将,也不会傻的用骑兵攻城。
现在姚静只能固守贵县不出,骑兵不会来攻城,所以根本无力施展。
商讨一些其他军务,两人也散开了,不过他们两个已经将骑兵放在心上,只要一有机会,他们都会不遗余力地去消灭掉。
***
接下来两天,果然贼兵没有攻城。
由于城中没有多少百姓,贼兵想混进来都是没有任何办法的,这导致,贵县的情形他们知道的也仅限于交战时所知道的人和事。
到了第三天,贼兵的灶增加了许多,县城姚静等人已然知晓,贼兵的兵力又增长了。
到了晚上,天上下起了小雨来,秋雨格外的冷,大湿了厚重的甲胄,整个人都会显得不舒爽。
姚静手下的兵还好,因为他们几乎都在雨中特训过,相对而言比其他人更容易忍受。
天黑下来,雨反而越来越大,带着股凉气很冷。
附近的民宅内已经生了火,熬了汤水,在这个时候格外暖心。
“报,北城遭大军攻袭。”
姚静从屋子里跑出来,边走上城墙边问具体情形。
“全军进攻吗?”
“除了中军,贼兵确是全力攻城。”
姚静上了南城城门口,眺望远方,并未见有军队前来。
“每两刻斥候一探,最近时间段有回来的没有?”
“回禀县尉,一刻前有一队斥候回来,十里内并无兵力出现。”
姚静点点头,看来是不准备分兵攻来南城了。
北城除了剩下的残兵,姚静又将千余俘虏交给了全武惫,现在也在用他们守城。
这些俘虏果然都是流落在附近的流民,有些是被诱惑着加入张军,也有些是强迫带走,稀里糊涂的成了叛军,不过再军中能有稀粥喝,他们也就跟过来了,后来听了将军的话,打下贵县有粮吃,为大家吃饱的信念支撑,他们没训练几天就带走简陋的兵刃冲向了城池。
如今一加入县城,立刻吃上比在张刀军队还要好,就已经着手准备为贵县所用了,当然也有刺头,不过他们是俘虏,不从就是个死字。
除了这俘虏,姚静也派出了两百虎豹军看守他们,并随着布防,可以说北城的兵力比一开始还要多,不过战力还是差点,但是也只能如此做,南城也不能放弃,谁知道贼兵会不会再次分兵,或者突然而然大股兵力进攻南城,所以姚静也至少要布上八百左右的军队布防。
北城那么多人,扛不住全军进攻,但是总能抵挡一会儿,届时确认南城无攻击,就可以调兵过去。
县城里面终究比外面要好调得多,距离相对外面短上一倍,而且道路十分平坦。
等到再一十人队斥候回来,确定无军来南城,姚静将姚银鼠和其剩下的虎豹军调去了北城。
此时除了破阵军就只剩下一百陌刀军,一共近六百人。
这是姚静和全武惫以及冯县令就说好的,如果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