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簌簌,谢衍把狠话撂完之后傅寒时却没什么反应。
不像上一次那样冲动忍不住。
上次谢衍率先出拳对他无情嘲笑,“你信不信就算我先动手,我师妹也会心疼我。”
“那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傅寒时很深地看了谢衍一眼,“要不然,你的小师妹剃度出家也是你的功劳。”
“……???你什么意思?”谢衍跟在后面,“傅寒时你说清楚!”
傅寒时脚步未停,目光很淡地扫他一眼,“你连这句话什么意思都不懂就敢追人吗?
无视谢衍在身后追问,傅寒时大步往那个老旧的房子走。
那里是她的家。
在看到她身影那一刻他停住,没有像往常一样靠近。只是隔着很远,很贪恋地凝望着她。
在挽回她之前,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如今,相比重新和她在一起,他有了新的愿望。
他希望她能重新活得热烈,对一切都能心怀憧憬。
下午第一幕戏开始之前,傅寒时遥遥地看着,确定一切步入正规之后让助理在这守着,自己返回怀城市中心。
跟怀城演艺协会还要具体谈一下基金的事。
他还要去医院一趟,上次出院时去神经内科咨询的事,那边的医生说他们大主任出差不在,今天回来。
他主要是去医院。
怀城这家医院在全国也算顶尖,能排到前二十。
这里神内还有特色睡眠科与心理科杂糅在一起,比较符合傅寒时的需求。
之前傅寒时在滨城附属医院咨询过医生,可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想再咨询一下权威。
到医院后,傅寒时推开神经内科主任办公室的门。
头发花白的主任站起来迎他,“欢迎傅总,听闻您最近给我们医院捐了一笔科研基金,太感谢您支持医疗事业的发展了!”
傅寒时也连忙上前握住主任的手,“您说笑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寒暄完,主任不着痕迹地打量傅寒时,在他回怀城之前他就听说,全国知名的企业家正在怀城当散财童子。
在男人锐利的视线扫过来时,主任收回眼神,慢声问,“您这次想问我什么?”
闻言,傅寒时下意识将手探到大衣口袋里将那枚戒指握在掌心,用力握住,任它陷在自己肉里之后他才有种安定感。
“如果有人晚上会做噩梦,但又叫不醒是怎么回事?”
“那很正常啊”,主任垂眸看一眼他的右手,又抬眼说,“人脑在睡眠状态有活动很正常。”
可这句话并没有让傅寒时松口气,他右手握的更紧,拧着眉问,“如果每晚都这样呢?”
“会是因为什么?”
“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句话,主任脸色一变,刚刚脸上的闲适消失不见。
“那你要再继续观察一下,患者晚上睡眠状况怎么样。”
“像你刚刚说的那种症状,晚上出现频率。”
“如果每天晚上都这样的话……我建议你要带她来医院看一看。”
“必要的话,要进行二十四小时追踪。”
“尽快将人带来吧。”
出办公室,在门合上那一刻,傅寒时连忙抬手扶住墙。
垂眸站在原地,喉咙和鼻子都酸涩的难受,他静静地眨眼,让眼前水汽消失。
他现在只想快点赶回剧组,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
可是她怎么可能让他跟自己一起住呢?
一路上他绞尽脑汁,不停地思考。
回到村子里,刚将车停好立刻推门下车要去寻她。
刚走两步就看到助理一脸惊恐地向他跑过来。
跑的速度太快,在他面前刹不住闸,助理哪敢扑老板啊,生生一转想扑车前盖上,然后看到那个银闪闪的小翅膀又噎一口气,绝望地看一眼老板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