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替花奴说道:“我这夫郎,最是柔弱了,想必是担心极了在下,才做出这般出格的举动。”
在林兰面前的青年长发束起,额前留了碎发挡住了大半面庞,低眉顺眼的模样任谁都觉得会是个乖巧漂亮的夫郎。
如何不是药童亲眼目睹了最开始的那阵仗,她还真是信了林兰的邪。
喝完药之后,林兰就准备带花奴离开了。
原本花奴是想林兰在医馆之中静养,可是林兰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殿试,花奴是根本劝不动的。
后面的两日,林兰都在带病温书,花奴自然是焦急如焚,却也做不了什么。
他知道自己不能阻止林兰,若是错过了这次唯一的殿试,或许林兰是会后悔终身的。
很快便到了殿试之日。
花奴依依不舍地为林兰换了一身干净整洁的素衣,见她面色苍白,特地取了口脂帮她提提面色。
原本林兰是不想用这东西的,却架不住花奴劝道:“若是陛下瞧见妻主这般病恹恹的,恐怕就不敢再用妻主了。”
果不其然,林兰闻言,还是乖乖用起了口脂。
玄门殿前站满了前来应试的举子。
林兰在其中并不显眼。
张徽娘的穿着倒是相当招摇,锦衣华服加身,铅粉口脂入面,在一众举子之中就差把老娘就是预订的新科状元给写在脸上了。
瞧见林兰如此,甚至直接面露轻蔑。
在人前,她自然不会说什么嘲讽的话跌了自己的份儿。
可眼神清明些的,都能瞧出二人之间的不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