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千方百计把你追回来,死死的锁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
小老头来狠的了?
好啊,那就杠一杠。
“你这是非法禁锢。”
“我跟你待在一起,我把我自己也锁住,这样就不是非法禁锢了。”
苏云笙:……
你们家遗传的啊,喜欢把人锁住?
“云笙,答应我,一直跟我在一起。”
她不回答,拽着他的手往车那边走:“要下雨了。”
有板有眼的小老头这会儿跟个不听话的孩子似的犟着:“云笙!”
“你傻不傻!”苏云笙回头,“你忘了我第一次睡你时候说过的话了?”
江洛:……
下雨了,撑着伞过来的郑泰生刚刚好听到了“睡你”这两个字。
这……老板和老板娘说这种话题的时候,他是不是应该回避?
可是真的好想听过程。
“江洛,我当时说,把你自己给我,我要了你,怎么可能再丢掉呢,我又不傻,你好不容易被我调教得这么好,我哪儿能便宜其他女人?”
郑泰生:……
他听见了什么?
原来小江总是被睡的那个?
还是被调教的?
为她摒弃世俗和教条的小江总终于满意了:“嗯,你不能犯傻。”
苏云笙:……
话题的方向是不是有点偏了?
……
第二次离家的小苏总,心情比上一次更好。
次日中午,刚好是下课的时候,江漓接到了她的电话。
“原来你和叔叔之间还发生了这么多事?”
小苏总这会儿还躺在床上,没穿衣服,细细白白的胳膊露在外面:“对啊,我觉得跟我爸妈说完这些话以后一身轻松,以后我就是我了,我可以选择自己想过的日子。”
是吗。
很羡慕呢。
她想到了自己。
沈焰说今天会带着骨灰盒去找她父亲,时间晚上七点,父亲答应见面了,但只肯见沈焰一个。
他还是照常送她去学校上班。
临走,沈焰安慰着:“没事的,东西给他,他把户口簿给我,然后我们就去民政局注册。”
避免夜长梦多,这事得尽快办,所以没打算挑黄道吉日。
可结婚是大事,别家人都会经过详细的计划,他家姑娘怎么能随便?
沈焰翻了下黄历,最近几天虽然称不上黄道吉日,但嫁娶也是可以的。
他和江漓都不迷信,只要保证是个好日子就行。
“其实我可以回去跟他说,我会哭了,只要我流眼泪了,他就会放过我的。”她还是担心,不想沈焰面对她父亲。
沈焰抓紧她的手,很认真:“江漓,你听着,女孩的眼泪是很珍贵的,不能随便流,就算你会哭了,我也不想你哭,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