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听,他打断她继续道:“要么你给我生一个,要么我就让小土豆当我们的孩子,永远回不去父母身边。”
舒晚愣住,倏地恍悟了他的意图。
他同意把小土豆接过来,美其名曰是陪她解闷解乏,实际却别有用心。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心中难忍厌恶,“易辞洲,你真变态,变态至极。”
易辞洲轻叹,看着窗外山涧美景,月色朦胧下,将窗户慢慢推开一条缝隙。
微风习习,伴着林间凉意。
舒晚难堪抵触,又无力反抗,在他面前面色苍白,“……你何止是变态,你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可他还真顺她的意,就是这么丧心病狂。
易辞洲阴着脸,一言不发,将她转了过去。
可意料之外,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了。
似是久违,也是缱绻。
他从后抱着她,将唇埋在她颈窝处,轻声道:“别怕,我不碰你。”
也许是风太大,也许又是云太沉,
夜幕之下,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他就这么一直抱着她,每抱一秒,就心痛一分……
第二天一早。
二人几乎是同时醒了过来。
因为只有一床被子,夜里又冷,两个人挨得很紧,易辞洲的手一直揽着她的腰,而她也为了汲取热度把脸贴着他的胸口。
双方俱是一愣,互相看了一眼,
这样一个暧昧的姿势,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舒晚愣了愣,赶紧推开男人,坐起身来。
刚要下床,易辞洲又从后将她抱住,舒晚下意识地抬起胳膊去撇他,哪成想他好像有先见之明,一手按住她的胳膊,一手抚上她的脖子,然后在她耳垂上轻啄。
他压低了声音:“还早,再躺会儿。”
舒晚心中怦然,这才发现自己昨夜和他同睡,并没有太过抗拒。
那种感觉,不太真实。
她不觉脸红,一边躲避他的吻,一边手忙脚乱地把手伸出去拿衣服。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小土豆的脚步声,他正从楼下跑上来,跑得很急很快,脚步也重。
舒晚心都悬到了半空中,衣服刚穿了一半就掀开被子又赶紧钻了回去,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
易辞洲稍愣,随即讥诮地笑笑,撩拨了一下她穿了一半的内衣,笑而不语。
不多时,小男孩的脚步声就消失了。
这下,舒晚不觉舒了一口气。
她忙不迭地就要起床,易辞洲却突然翻身压来,一手钳住她的双手,一手将她的嘴捂住,“怎么?怕被孩子撞见?”
舒晚嗔怪着凝视他,打着手语道:【你下去,我要起床了。】
可易辞洲似乎很享受此刻的温馨,他低眼,贪婪留恋般静静地看着她,“我不想起。”
不过片刻功夫,小土豆又敲响了房门,嚷嚷着大喊道:“夜姐姐,你起床没?”
舒晚没有摘助听器。
几乎是听到敲门声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紧张得蜷缩起来,指甲用力一扣,就将男人的手臂划出两道血痕。
易辞洲吃痛,眼底炽热不觉更旺。
他放开她,低头咬着她的嘴唇道:“再抱抱,好吗?”
小土豆见屋内没动静,又敲了敲门,“夜姐姐?
舒晚连衣服都没穿好,哪里还有心情再躺下去,径直就推他,“你起开……”
易辞洲没理她。
可小男孩哪里耐得住性子,见里面还没开门,直接就要拧门把手。
“咔嚓”一声。
舒晚简直魂都要飞出去了。
然而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小孩子进来的脚步声。
舒晚不觉疑惑半秒,这才想起来昨晚锁了门,小土豆才没有把门打开。
她恍过神,扬声说道:“我马上就来,你先去客厅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