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知道?除了你老婆,我可想不出还有其他人了呢。”
易辞洲微微眯了眯眼,心里不觉一丝刺痛。
是了,
刚推开门就跑了。
这个时间段,除了她,还能有谁。
但是一想到她满心都是那个废物,他又恨恨抵住下颌说道:“不过一个聋子,跑了就跑了。”
“我很好奇,你跟她,会玩这些吗?”沐沐娇俏笑笑,轻轻瞥了一眼地上的皮带。
真没想到,这个不苟言笑的易总,还喜欢玩五十度灰呢。
易辞洲冷冷看着她,只吐一个字:“滚。”
沐沐耸了耸肩,看了一眼包里的钱,转身出门。
“砰——”
她特意带上了门。
易辞洲静静看着紧闭的大门,走到阳台点燃一支烟。
跟舒晚,他心疼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玩这些。
他深叹一口气,闭眼睁眼,居然全是她。
就连刚才按着沐沐折腾,他脑海里也尽是那张越来越远的脸。
舒晚,你真他妈的是一道心魔。
他掐灭了烟,开车前往市中心的酒店。
今天是张总的小儿子过生日,作为最近最为紧要的商业合作伙伴,之前也麻烦张总去缅北找过舒涞,他不得不去露这个脸。
硬撑场面的事情,他游刃有余。
小张总早早就等在了酒店外,一见他来了,赶紧迎了上来,左右环顾一圈,问道:“易总一个人?”
易辞洲淡然道:“怎么了?”
小张总好奇道:“没带老婆来?”
易辞洲宠妻,人尽皆知,几乎都快成千城美谈了,可今天居然只身前来,小张总生怕是自己面子不够大,人家敷衍了事,走走过场,
他摆了摆手,随口道:“在家,不舒服。”
说着,他大步入内。
小张总忙给他递上一根烟。
易辞洲接过烟,抽了几口,忽地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站在不远处的吧台边。
他脸色一沉,问道:“你认识廖霍?”
小张总瞥了一眼,赶紧道:“刚认识几天,想着有些香港关税的事情想问问他,就请他来了,没想到,居然也给我面子。”
易辞洲听着,面不改色地笑笑。
廖霍显然也注意到了他。
他走过来,依旧轻浮地打量着他,扯了扯唇角,“哟,稀客啊,你这时间是挤出来的吗?”
二人多日不见,再相见却是隐着一股浓浓的剑拔弩张之势,看着越来越不忌惮的廖霍,易辞洲不动声色地攥紧了拳,冷声问道:“听说舒天邝的后事是你处理的?”
廖霍一听,咧嘴哈哈大笑,满眼讽刺戏谑地看着他:“易辞洲,你听谁说的?我可没那么好心,帮别人的老丈人处理后事。”
毕竟是在公共场合,还有不少上流社会的公子爷在,易辞洲知道他别有深意,却偏偏不顺他的话走,他长睫垂过下眼睑,沉声说道:“怎么?这么护着,想当忠犬吗?”
“啧……”廖霍无所谓地掀了掀眼皮,“易辞洲,我还是那句话,你不钟意,不如授人玫瑰。”
坦白而言,自从认识廖霍,这人就琢磨不清看不见心底。他虽然身边不缺女人,但现在快三十岁了,老大不小还没结婚,廖家也懒得催他。
谁想,他还真是不似寻常,竟喜欢有夫之妇,甚至公然跟他叫板,不惜反目。
易辞洲不屑地嗤了嗤,不急不缓地说道:“就怕忠犬不成反成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廖霍敛起眉眼,毫不躲避地直视他的目光,大言不惭道:“我无所谓,但她不能一无所有。”
易辞洲微微蹙眉,这些日子,他虽然克制自己不去管那个聋女人,但是也隐隐绰绰地知道,廖霍依然在若有似无地关注她。
似乎在等待着,一旦他放手了,就会全盘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