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喜欢上一个没有听觉、终身佩戴助听器的女人呢?
呵,除非易辞洲搞慈善。
回想起曾经的亲密关系,现在的刻意温存反倒让人觉得浑身恶心。
舒晚咬着下唇,一把推开易辞洲,“我累了,洗澡去。”
她说着,眼底有些晶莹地收拾了一下行李,拿着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随着浴室传来淅淅不止的水流声,里易辞洲坐在沙发上,睃了一眼半透的浴室门,默然不语。
说实话,刚才舒晚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确实紧张了。
不是因为她的那句“体验不下去”,而是因为那句冷冰冰的“离婚”。
曾经他觉得,随着老爷子的放权,TPN集团终有一天会全权由他掌控。
让这个女人滚蛋,是迟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