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靠在椅背上,淡然如常心中却暗暗发紧。
知道那件事儿的人很少,但沈特助就是其中一个。
他有傲骨,也有软肋。
更甚者,他的身份,就是让他这辈子抬不起头的把柄。
他笑道:“沈特助言重了。”
沈特助深深看了他一眼。
不得不说,这个易辞洲,比以前的那个,厉害得多。
他没再多说,又交代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这才转身离去。
天色渐晚,易辞洲静坐了一会儿,回身穿上外套,给付沉打了个电话:“去蓝湾别墅接太太。”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让她打扮好看点。”
接到易辞洲的要求,没多时,付沉就站在了舒晚面前。
这高大的男人,浑身上下的细胞仿佛都在摇旗呐喊“我很不自在”。
他原本跟着易辞洲,只是脱离法国的雇佣兵改行混口饭吃,毕竟给这种大佬当保镖,也算是老本行。
但是自从回国的这些日子,他基本上三天两头就被派来“盯着”这位愁云惨雾的太太。
除了偶尔说上两句话,剩下的时间,她把助听器一摘,基本上就是干瞪眼了。
舒晚走近首饰柜,淡淡问道:“打扮好看?你问问他,什么叫好看呢?”
这话问得太专业,付沉这种糙汉直男|根本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