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骨头就好像是被人拆下来又一块块组装上去过,动一下都觉得疼。
身边的位置已经凉透了,那个吃饱喝足的狗男人想来已经起床好久了。
她咬着被子,气的头都快冒烟了。
昨天明明是想把他榨干的,可实在没想到,最后求饶的会是自己。
更没想到的是,明明都已经求饶了,他竟然还不放过,被翻来覆去的蹂躏着,她嗓子都快哭哑了。
明明腿还没有好完,还翻来覆去的折腾着,要不是这是自己男人,非得诅咒他以后再也不行不可。
被子下的自己什么也没有穿,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咋舌,他还真的是个禽兽呀。
一身青紫,就没一块好皮肤了,肩膀还死疼死疼的,好些个牙印深深的,都快破皮了。
说他是狗,他还真的狗,怎么还学会咬人了呢,多痛呀!
门吱嘎一声被人打开了,一个高高大大的人影走近,林北北白了他一眼,掀着被子就把自己给盖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