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小魔王过了一岁以后,身体总算好起来,也不再动不动就生病了。
陆嘉鱼的心情也早就恢复好了,有一天她跟苏茗出门踏青,讲到家里的小魔王,她不由得叹气,说:“说到这个,我就觉得好对不起陈谕。我生完小魔王以后,身体激素水平不稳定,小魔王又比别的孩子难带,三天两头地生病,我情绪崩溃,动不动就哭。”
“陈谕那时候不仅要照顾儿子,还要照顾我,晚上回家还要处理工作。”
“有一次,我看到陈谕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好严重,我当时真是心疼死了。后来我就觉得我不能再那样了。陈谕说要带我出去散步的时候,我就乖乖跟他出门,他又开车带我出门兜风,去郊外看枫叶,又带我去吃很多好吃的东西。那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那样幸福,慢慢就好起来了。”
苏茗听完这些都有些感动了,不由得说:“陈谕这种男人真是打着十个灯笼都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陆嘉鱼道:“是呀。所以我常常觉得自己捡到宝。”
她真是何德何能,能够被陈谕这样爱着。
小魔王三岁的时候,已经长得非常好看了。
他的模样属于那种别人一看就知道是陈谕和陆嘉鱼的儿子,太好看了。
有一次陆嘉鱼悄悄跟陈谕说:“你说他现在就这么好看,长大会不会变成渣男?”
陈谕:“???”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
陆嘉鱼眨眨眼,道:“长得帅的男人一般都很渣。”
陈谕挑挑眉,问:“那你觉得我呢?”
陆嘉鱼立刻拍彩虹屁,“你不一样!你可是打着十个灯笼都难找的绝世好男人!”
陈谕嗤地笑了,说:“你儿子要是知道你把他说成渣男,看他以后还给不给你推秋千。”
陆嘉鱼立刻凑过去亲了亲陈谕,“你别这样,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想了想,又说:“不过我们俩都这么专情,我估计我们儿子也没有那种渣男的基因。”
陈谕笑,偏头勾了勾陆嘉鱼的下巴,忽然问她,“情人节想怎么过?”
陆嘉鱼叹气,“还能怎么过。”
自从有个小魔王,她和陈谕就没有单独过过情人节。
陈谕道:“我昨天听到他跟奶奶打电话,讲他新年要在奶奶家里待到过完元宵再回来。”
陆嘉鱼眨眨眼睛,“所以?”
陈谕笑了,“所以我们俩终于能单独约会。”
情人节那天,北城忽然下了一场大雪。
陈谕那天早早下班,到歌剧院去接还在排舞的陆嘉鱼。
陆嘉鱼下半年有演出,她如今是炙手可热的芭蕾首席,身价成倍地上涨。
陈谕打电话的时候,陆嘉鱼刚刚换好衣服准备下楼。
她接起电话,走进电梯,笑道:“我在电梯里了,两分钟。”
两分钟后,陆嘉鱼从歌剧院大门出来,看到倚在车边,单手抄兜,另一手怀抱玫瑰的陈谕。
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装。
陆嘉鱼远远看见他,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陈谕也笑了,他眼里藏不住的笑意。
他单手抱花,朝陆嘉鱼走过去。
到了面前,把花递过去,笑道:“情人节快乐,老婆。”
陆嘉鱼开心地收下花。
她望着陈谕的眼睛里仿佛住满了星辰,有点害羞地说:“陈谕,你今天好帅。”
陈谕笑了,牵起陆嘉鱼的手,挑眉反问她,“我平时不帅?”
“帅。”陆嘉鱼眉眼弯弯地望住陈谕,“但是今天格外帅。”
陈谕笑,牵着陆嘉鱼的手,把她的手放进他的裤兜里。
两人在雪中漫步,陈谕侧头看陆嘉鱼,担心地问:“冷不冷?”
陆嘉鱼摇摇头,“一点也不。”
陈谕笑她,“手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