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莫穗拿出一个资料袋。
她握着封口许久,轻声道:“这里还有一个真相,但是很残忍。”
姜语歌将她手中的资料袋接过,缓缓打开封口。
几张照片掉了出来,照片中,傅长鸣抱着一个小男孩,神情亲昵宠溺。
“傅长鸣又有了一个孩子。”莫穗说。
姜语歌拿起照片,白皙的手开始颤抖,喃喃道:“这不可能……”
莫穗给她递了一张纸巾:“出于私心,我希望你能说出当年发生的一切。但同时,作为同样失去过孩子的母亲,我理解你的心情,不希望你被傅长鸣蒙在鼓里。”
姜语歌低下头,攥紧照片,晶莹的泪水顺着脸庞滚落,又用手背抹去眼泪:“我会自己调查。”
……
三天后,下午两点,傅长鸣直接从公司出发,前往公证处。
姜语歌终于同意将股权转给他,他再也不用受任何人制衡,不管是姜父,还是她。
他心情愉悦,走路带风,只是刚下楼,就看见停车场出口一辆颜色鲜艳的跑车停在那里。
一个小脑袋从车窗探出来,兴奋地喊:“爸爸!”
傅长鸣左右看了一眼,快步走上前,对驾驶位上戴着墨镜的女人说道:“不是让你别来公司找我吗?”
郑昭昭撩了撩大波浪长发,红唇一扬:“儿子想你了,我也想你了。”
傅长鸣表情严肃,警惕地看了一眼边上:“你们先回去,语歌答应我签股权让渡书了,我现在就去,别在这节骨眼上出岔子,乖。”
等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这一刻。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打乱自己的计划。
傅长鸣赶到公证处。
接待室里,只有姜语歌一个人。
他走上前,温声道:“不是说这几天去泡温泉散心的吗?怎么好像瘦了,脸色也差了?”
姜语歌垂着眼帘,做了个深呼吸之后,问道:“长鸣,四年前你抱回家的那个小孩,就是安安吗?”
傅长鸣的眸光顿时沉下来:“莫穗找你说什么了?”
他回忆着当年发生的事情。
四年前,姜语歌生下他们的女儿。在月子中心时,工作人员向她推销产后瑜伽课,体验几次之后,她报了班,每周四去一次。
出月子回到家之后的某一天,家里的育儿嫂和负责煮饭的阿姨同时请假,正好那天是周四,姜语歌准备先请假,不去上瑜伽课。
但是傅长鸣坚持让她去,还说她每天在家里待着,闲着也是闲着,该好好放松。
等到支走姜语歌之后,傅长鸣让郑昭昭来家里。
也许是在自己家背着太太做这样的事更加刺激,他们几乎忘我。
直到许久之后,傅长鸣来到婴儿房。
婴儿床上,他的女儿大汗淋漓,口吐白沫。
他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立马抱着孩子去医院。
但并没能抢救过来。
眼看着姜语歌到家的时间一点一点逼近,傅长鸣手脚冰凉。
如果这一切被发现,不仅仅是她,就连她的娘家人都不会放过他。
而他拥有如今这一切,也全然是靠姜语歌的娘家……
在最六神无主之际,莫雅琴给他打电话。
她说孩子刚才突然呛奶,吐了一地,虽然现在已经没事了,但不知道该不该去医院看一看。
傅长鸣慌不择路,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去莫雅琴家。
他说孩子呕吐可大可小,必须去医院检查,莫雅琴匆忙跟上,但在匆忙拿抱被时狠狠跌了一跤。
这么一跌,莫雅琴并没有大碍,但因为情况紧急,而她崴了脚走得慢,就被他劝服,留在家中。
傅长鸣带着莫穗的女儿回家,把她放在婴儿床上,换上自己女儿平时穿的衣服。
在他看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