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除了最开始的两个燕窝,后来又搬来了三个燕子家庭,好在都安家在房子两侧,燕窝下也弄了隔板,不影响出行。
“基地农场的燕窝出问题了?”
“嗯,不少燕子抛弃原来的窝,重新做窝了。”
常玉婧摇头:“我也不懂。”
“常同志,你彻底地出名了。”
“嗯?”常玉婧不解地看向高远宾。
“你还没看新闻吧?凌晨这场夜雨,又引起了大规模的恶变,只有你这里一片岁月静好。”
“我丈母娘家的草莓大棚又被恶变草莓给钻成洞了,哎!”
常玉婧不知道该怎么安抚高远宾,只能尴尬地啃着馒头,一起抬头看屋檐下的燕窝,看那来去忙碌不停的燕子。
确切地说,凡是种植了开心农场的作物的,受灾影响都小甚至是没有。
基地农场和驻扎农场两个地方,今年就大范围种植开心农场的种子,在这场夜雨中,恶变率减少了有百分之七八十。
安南县孤儿院,院长和几位阿姨以及其他工作人员以及所有孩子们都集中在一间大屋子里,紧张地等待着夜雨结束。
在警报声中,孩子们的哭声、隐含焦虑的安抚声,让院长怎么都平静不下心来。
一直到天亮了,县里的巡查队来清查恶植,孤儿院所有人才打开门出来。
然后他们从巡查队口中得知,孤儿院只有十几棵恶植,而且都是杂草类。
院长以及林阿姨等人都是孤儿院的老人了,都不相信这个结果,让巡查队再彻查一遍,然而结果不变。
他们都不敢置信,以他们多年遭遇夜雨的经验来看,凌晨的这场夜雨恶变率不会低。
但这彻查结果,真的让人不解。
除了孤儿院,还有李老板以及他小舅子的农场,今年还是种了地瓜。
农场里的恶植太少,都不用出动巡查队等,农场的工人就能解决了。
李老板得知消息,心里蠢蠢欲动,恨不得马上联系常玉婧买种子。
可是他不敢,他被警告过,还签了协议,不能私下找常玉婧购买种子了。
他也知道,就算他联系了,也买不到,只是心里到底存了点侥幸心理。
李老板想要和常玉婧卫呈晋拉近关系,但一直没什么好办法。
他寄希望于宋诗山身上,而宋诗山心里同样苦啊!
他是错过了多好的发家致富的机会啊!
他已经找不到和卫呈晋、常玉婧拉近关系的机会了。
人家可是抱上国家爸爸的大·腿了,他可比不上。
关于种了开心农场的种子所有人或农场,或明或暗被监控着。
关于这些种子种植后的详细数据报告,最终出现在了国家的领导人桌子上。
根据开心农场的种子的稳定性,如果全国都种上空心农场的种子,种上开心农场的培育的树苗……
那华国是不是可以营造出一大片相对安全的稳定区?
不受夜雨影响或影响很小的高稳定性种子,这一旦公布,相信将会在全世界引起巨大的震动。
十代还是太少了,应该致力于研究其种子稳定性的秘密,使这个数据翻倍在翻倍。
这场夜雨后,开心农场的种子经受住了考验。
与此同时,一个关于南湖镇乃至整个庆城,甚至整个州的新发展、新规划已经新鲜出炉,各项新的政策即将落地。
而这片地区的人,还不知道他们将会迎来什么样的变化和发展机遇。
常玉婧看着基地农场的研究员们来各种研究采样,每当她一露面,总要被人围住问问题。
关键是她啥都不知道,问也答不出来。
她干脆待家里不出门了,但没想到小贪竟然咬着它的滑板过来,想让常玉婧同意它出去玩。
常玉婧无情地拒绝了,她猜到小贪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