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内伤缓和了,肝功能也有恢复,贫血还减轻了。”
“但是这几样毒素成分,在刚才的血液中并没有检测出来,检测出来的是不知名毒素,这是怎么回事?”
“上回我来检测,他是种了两种毒,一种是流金,一种未知,在体内达成平衡状态,现在平衡竟然被打破了吗?”
楚教授倒没质疑于教授之前的检查报告有问题,他看向卫呈晋:“你这段时间有吃药吗?”
卫呈晋摇头:“没吃药,不过有喝过茶末球。”
“只喝茶末球?茶末球没有和其他药物配合,效果不可能这么好的,也不可能把流金的毒完全解掉。”
于教授对这点还是很有话语权的,流金的毒如果这么好解决,也不会成为某些人爱用的阴损招儿了。
楚教授若有所思,“那除了茶末球,日常的三餐,你还吃了什么别的东西?”
常玉婧也好奇地看卫呈晋,他们两个吃的东西都差不多,就是她不爱吃鱼,但卫呈晋会吃一点。
然后呢,田螺?之前卫呈晋一直没做好吃来,都是弄了给狗子吃,还有别的东西吗?
卫呈晋瞅了常玉婧一眼,低低咳了一声,似有些不好意思说。
“烤虫子算不算?”
常玉婧一听,瞪大了眼看他,他竟然敢吃?
“我这不是看暴风它们吃得香吗?烤着的时候就顺手吃了两条。”
多了他也没吃,狗子们护食着呢。
于教授皱眉:“虫子?你没检测就烤着吃?就不担心寄生虫感染或是再中毒吗?”
“……”卫呈晋想,他们在探险队的时候,还不是逮着什么吃什么,哪有那么讲究。
“当时没想那么多。”实在是农场里的东西,他已经默认为都是低变异指数、安全的了。
楚教授很感兴趣地说:“那虫子还有吗?我想研究下,说不定能入药呢。”
卫呈晋摇头:“都没了。”
芝麻地理的虫子会化成寿命短的蛾子,而土豆地里的,后来直接用浓盐水杀死了。
常玉婧听到入药两个字,她当时怎么就忘了跟茶冻说声,说不定就会留一些了。
“那太可惜了。”楚教授说,他拿出一个脉枕,“你们两个坐下,我给你们把把脉,开两个药方调理下。”
常玉婧乖乖坐下,好奇地问:“不是检查都正常吗?”
“数据是数据,但身体舒服不舒服,只有你自己知道,中药可以帮你调整到一个舒服的状态。”
楚教授对这样的问题一点都不陌生,他似乎已经回答过很多遍了。
对于这样的说法,常玉婧觉得蛮新奇的,很容易就接受了。
楚教授问得很详细,眼睛、舌头都看过,最后才开方,并表示他带来了常用药材,等会就让人帮她把药材捡好。
卫呈晋在一旁等着,听到楚教授说捡药材,想起一个事儿。
“楚教授,我之前有喝过中药大概两三个月前吧。”他也没有记具体的时间。
刚才楚教授只问他有没有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并没问他有没有吃什么药,他一时就没想起来。
常玉婧一拍脑袋:“对,是有这回事,朋友寄来的,说是调理身体的。”
楚教授眉头皱起来:“你喝了后有什么感觉?”
“跟平时一样,没什么感觉。”卫呈晋说。
楚教授问:“能问到药方吗?”
他得看看方子,确定下卫呈晋两次检查的不一样,是吃了药的原因,还是说吃了其他东西的原因。
“我这就问。”常玉婧说,吃完那十包药,卫呈晋没再提要吃药,茶冻那边似乎也给忘了。
因为事情比较急,所以常玉婧就打了电话,茶冻听说是找了一位教授看,也没多问,忙把药方发了过来。
楚教授看了下,皱着的眉眼舒展开,“就是普通的调理肝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