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不知道。”
太子妃眯起眼睛,笑,“不知道你脸红什么,这只有咱们姑嫂两人,我便同你细细说说。”
苍沐瑶没想到太子妃看上去那么保守温婉的人,说起房中事竟一套一套的,枉费她上辈子嫁过人,竟然听得瞠目结舌,什么快活不快活的,沈煜若是没受伤会怎样怎样,受了伤她便不能怎样怎样,那她以为无比痛苦的床上故事,竟然有如此多的方法,且什么美妙异常?
“皇嫂!您……您别说了,我不想听……”苍沐瑶头一次被人堵住说不出话来,且这人还是自己的皇嫂。
温氏对这个上心,那是对苍沐瑶真的关心,沉声道,“不听你懂什么呀,我当年多少闺中密友迷着人家的文采,外貌忽略了内里的东西,现在一个个悔的厉害,沈煜若是真的伤了那处,你还是不要入那火坑了,虽说沈将军人好,品行也极佳,可这是一辈子的事儿,我和你皇兄都觉得不能这样委屈了你,当初你不是喜欢柳大人吗?前些日子诗会论文,他脱口而出便念了你的长乐殿,想来还是旧情难忘的,你不若再想一想?”
苍沐瑶这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婚事又扯上了柳升桓,一年多都未见了,这会儿还提起自己?呵,她当真有这样的深情倒好了!
“皇嫂……你让我考虑考虑,好吗?别这样……”苍沐瑶心里在冷笑,面上却是一片娇羞。
太子妃也知道人不能紧逼,颇有深意的看她一眼,“你好生考虑,我们不会害了你的。”
苍沐瑶随口应声逃也似得往外跑,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才歇下脚,已婚的妇人和姑娘果然还是太多不同了,她服了。
“小玉,把我药热了拿来吧。”她随意的坐在榻上,惦记起今儿还没喝的药,那药难吃到多闻一下就会呕,可是苍沐瑶惜命,她还有那么多事情没有做,每日催药比小玉还勤快。
小玉的回应没有来,倒是听到了一声不重不轻的笑声,这略带着气声的笑她听过无数次,并且印象深刻,这大业敢如此嘲笑她的唯有这么一个而已,苍沐瑶冷静的在屋里看了一圈,背脊悄然挺直,紧张?不可能,闺房都让他进了两回,在东宫会遇见他,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来的那么快,正巧她有一肚子的话要问,“沈将军不在府里养伤,来这里做什么?”
“养伤?”沈煜在暗处好笑的看苍沐瑶明明没找见他,非要假装自己毫不惊讶的样子,目光对着大门口装腔作势,这般倔强的模样真是令人忍不住想逗弄。
苍沐瑶原以为引他说话就能知道人的位置,谁想他一开口声音仿佛四面八方而来,这是什么神奇的技能?不过无妨,她就看看这人能躲到几时,“是呀,这全长安都知道沈将军患有隐疾,不知道这婚事还做不做得了数了,您不该在屋里暗自舔舐伤口,垂泪自酌吗?”
“做不做得了数上一次我不就与你掰扯清楚了?怎么长公主是预备赖账了?”沈煜耳目聪明,长安城怎么传他亦早有耳闻,只是那都不重要,他现在在这个位置,就是流言蜚语缠绕也影响不了地位,大业太缺将军了,能打的那么少,圣人那里无论听闻了什么都不可能反口。
苍沐瑶沉下心思,知晓沈煜爱惹自己生气,便更不能令他得逞,“是又如何呢?沈将军这样总是进出他人闺房的毛病,本宫必然要思虑一二,谁知道这是长安城第几家了呢?”
激将法对于熟读兵法的沈煜来说就是小儿科,谁不会呢?“也是,长公主便再考虑一下,近来长安还道你依然挂心柳家大少爷,倘若是真有此事,我岂不是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苍沐瑶闻言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她不喜欢听见柳升桓,听着就恶心,偏生这个人就跟个牛皮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不过是一年的时间,他去年出的丑,今年就全忘记了,人入六部升官,便只记得这个人的风姿卓越了,令人反胃。沈煜还是有办法让她火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