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在抗拒,他无法欺骗自己。
从文从武对阿粱来说都无所谓,他只是想找个合理的理由离开。
阿粱在官场步步升。
秦从玉跟着池家人苦读数年,也想走仕途,可是桃月成了他洗不掉的污点。
秦从玉不能对人言,郁闷苦涩,此时,他的好友劝他,旧事已经过去,你不说我不说便无人知。
秦从玉动摇了。
秦择这些年做起了药材买卖,他本就是北边人,对那带熟悉,如今秦择还建了商队。柴长平他们跟着秦择干。
秦家是不缺钱的,可是对于秦从玉而言,他不好钱财,他想入仕。他想光明正大走到温府门前。
一念之差。
秦从玉隐瞒了生母桃月之事,他参加了科举,秦从玉有心瞒着,直到最后事情爆发,闹大了,秦择才知晓。
乡试第二场,秦从玉的好友亲口道出桃月之事。
“一个女支生子也进考场,简直是对所有考生的羞辱!!”
“秦从玉他的生母是暗.娼,是罪奴,秦从玉知道这一点,还故意隐瞒赴考,这是欺君,是对圣人的亵渎。”
“滚出去,女支生子滚出考场——”
数不清的考生们鄙夷的看着人群中的秦从玉,目光如刀,秦从玉犹如被褪了衣服千刀万剐。
他呆呆的站在人群中,浑身冰凉,好久才转动脖子,看着他的昔日好友。
在乡试前,对方找到他,希望他能放弃乡试,转而帮忙。
什么帮忙?
就是让秦从玉帮着对方作弊。
秦从玉拒绝了,对方当时不显,没想到是等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