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妙娟气炸了,本来就一肚子火的她,这下直接暴走了。
扔下薯苗,冲上去,就朝着那个笑得刺眼的女人,扬手一巴掌打下去。
丁玉夏也不是吃素的,灵活的一闪就避开了。
很快两人就扭打成一团,你抓我一下,我扯你一把头发,打得难分难解。
“这两人咋打起来了?”
“谁知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远处干活的人,看到两人打架,也不忙着上去劝架,反而在一旁围观起来。
可不是,这两人一个心高气傲,看不上这个看不上那个的。
看不起她们?她们还看不起这些知青呢,干啥啥不行,还占了村里的口粮。
另一个更别提了,陈寡妇都没她这么明目张胆的。
穿的那是什么玩意哦,伤风败俗的,她一个结了婚的妇女看了都脸红。
家里的男人更是被她勾得神思不属的,她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不止她们是这样想,其他干活的嫂子婶子们,也都不想搭理那两人。
不知过了多久,李卫国匆匆赶来。
只见一群人围着两个打得不可开交的女人,顿时脸黑得不行。
“都干啥,不用上工了?”
李卫国喊来两个女同志把两人分开,分别制住,这才制止了这场闹剧。
看着两人狼狈不堪的样子,众人咋舌不已,这没结婚的姑娘,怎么也跟村里的泼妇没什么两样?
张妙娟脸上身上都是抓痕,头发也乱糟糟的。
丁玉夏更惨,本来衣服就贴身,身上的扣子都被扯掉了两个,若隐若现的春光,让一众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还想再凑近点看,就被自家媳妇扭着耳朵扯走了。
丁玉夏丢了个大丑,羞愤不已,捂住胸口就往家里跑了。
下午放工的时候,丁玉夏被人看光的消息就传开了。
在这乡下的地方,名声多重要啊,姑娘家没了清白谁还敢娶?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们都唾了一口,心里暗骂一句:活该。
男人们本来私下聊天就喜欢说女人,讲点炕上的事,这下有了谈资个个更是兴奋不已,说得绘声绘色,好像自己亲眼所见似的。
夜里,丁玉夏脸色沉沉如墨,从回来到现在她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
下午的丢脸让她又恼又恨。
她里面穿了背心内衣,严格来说根本不算走光。
要是在后世,这都不算什么,满大街低胸装,小吊带,超短裤。
可现在还是保守的年代,哪怕只是露个背心,也能被人说到死。
要是换个脸皮薄的姑娘家,早就想不开跳河去了。
丁玉夏当然不会跳河,上辈子,她的夜生活就很丰富,这种事对她来说像吃饭一样平常。
她恼恨的是那个让她丢脸的人。
等着,她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的!
“玉夏,开开门,我是娘。”门外再次传来李秀芝的声音。
丁玉夏本来想继续无视她,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她还是起身去开了门。
“玉夏,我可怜的女儿。”李秀芝话还没出口就已经泪流满面。
她可怜女儿怎么会遭这种事,这可让她怎么活?
“娘……”丁玉夏抬手捂脸,哽咽的声音从指缝中传出。
李秀芝更是心如刀绞,她一把抱住自己的女儿泪流不止。
丁玉夏声音低低的说了句,“我想去姐姐那。”
上次费尽心思哄到几块钱,加上从那人手上得来的几块钱,正好做了两身衣服。
这次她遭遇这种事,作为她的亲娘,给她些补偿应该的吧?
本就心疼不已的李秀芝哪能拒绝她,当下扔下一句“等等娘”,就跑了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李秀芝回来了。
关上门,她小心翼翼,从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