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饼子。”冯亮道,“没带几个孩子,路上远,这又到年底了,听说火车上格外的乱,就没带他们。”
文霞点点头,在这一点上倒是不马虎,有啥说啥:“确实乱,去年年前年后这边就有拨人贩子,邻居家孩子差点丢了,可得好生着些。火车上的乱不光针对孩子,大人也得多加小心。除了人贩子还有小偷,常庆都不知道让人划破几回裤兜了。”
骆立春听的心里发毛,小偷她们在车上就遇见过,倒是没偷他们,有丢了钱包嚷嚷的。
也听说有拐妇女的,以后还是得少坐火车。
聊了两句,文霞就带着他们楼上楼下转着看了一圈。
骆立春两口子到了二楼才知道,这上头也雇着帮工呢。
楼上也漂亮,还是木地板,瞧着溜光水滑的,就跟打了油似的。
再看看摆在鞋架子上那一双双精致的皮鞋,骆立春忍不住缩了缩脚指头。
这楼上也没看见有炉子,跟下头一样暖煦煦的,再一瞧,角落里顺进来几根烟囱。
不光暖和,还喷香,香味的源头找着了,她看见两头的架子上都放了香皂。
啧啧,她都舍不得买块香皂洗脸,人家却这么摆在那里熏屋子。
但是别说,是真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