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得弄完善了。
院子的价格也比省城的房子便宜,一千二。
忙活了大半天才弄利索,他在津店这边就多了处院子。
等人家交了钥匙,骆常庆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把锁一换,等着明年开了春,他把院子收拾收拾,租出去。
准备离开的时候就敲开了邻居的门。
这人就是给他作见证的人之一,叫齐忠良,掏出一块钱拜托他帮忙看着点院子,也不用照料,就是如果有啥事,帮着发个电报。
齐忠良不要这钱,他都不好意思了,就是帮忙做个见证,人家给了他一条烟一包茶叶,说啥也不要,热情地道:“不能拿不能拿,院子你放心,我看着,有事一定给你发电报,这钱不能拿……”
“发电报的钱,先预支,我不能让你垫钱啊是不是?”
齐忠良推让不过,只好收下了。
骆常庆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了,骆常庆就骑车去了百货商店附近的路口上,开始摆摊。
黄师傅没等骆常庆办手续,他见两头里都满意,开始商量价钱和办手续的事了,就先回来了。
家里还有活呢。
结果到家的时候大崖村的李拥军在,小徒弟说他跟骆常庆前脚走,李拥军后脚就来了,让黄师傅给他打几个凳子。
加上他也看见骆常庆了,瞧着像,就问了一嘴,小徒弟也没觉得这事有啥值得保密的,就跟李拥军说了骆常庆托他师父帮着看宅子、买宅子的事。
因此黄师傅一进门,李拥军就问这个事。
的确没有啥值得保密的,况且买宅子还算喜事呢,黄师傅就道:“对,小骆从齐家村买了处院子。”
至于多少钱,他就没说了。
李拥军直咂舌,道:“还真看不出来啊,他家当时是卖…卖苹果来对吧?后来卖菜,我还听村里谁说,见着他卖解放鞋还是啥来着。真是没想到啊,人家都挣下一套宅子了。”
黄师傅笑道:“小骆多勤快啊,见天的不闲着。”
“是,是!”李拥军抽着烟,就说起胡同里的事,“你说那个张金水,让小骆一家住着多好?就算想卖都能就地卖了,这倒好,草他娘的,弄的整条胡同不安稳。”
他弹了弹烟,又感叹:“也是命,黄师傅你说是不是命?”
“小骆住就好好的,小骆一走,那宅子就出事了。张金水他老婆还说是骆家方的她……”
黄师傅赶紧摆手,啐了一口:“别听她瞎说,跟人家啥关系啊?小骆都搬走了还扯着人家说事,有毛病。”
李拥军家以前对骆常庆家也不是很看得上,外来户就是他媳妇喊的。
结果后来出了那档子事,整条胡同的人晚上都不敢在胡同里走,都开始念骆常庆家在那儿住的时候有多好多好了。
李拥军他媳妇也不说骆常庆家是外来户了,直念叨:“他们不搬走多好!”
跟黄师傅这里定好了凳子,回到家少不了提一嘴:“以前在张金水家住的那个骆常庆,我今天看见他了。你猜怎么着?人家现在骑着三蹦子,还在津店买宅子了。”
他媳妇一愣:“他家在这边买宅子了?骑三蹦子还是三轮车啊?三蹦子是三蹦子,三轮车是三轮车,他开始拉人了吗?”
她其实想说的是机动三轮和脚蹬三轮。
“三蹦子呢,我能分不清吗?”李拥军思量着吸冷气,“卖东西这么挣钱吗?”
刚在街头停下的骆常庆要是听见了,肯定得回他一句:是真挣钱,挣到数烦了的那种!
文霞几个姐姐家还真卖力气,来这边逛了好几趟,有问的就宣传,比昨天在县城听的还直接。
他把车子停好,东西还没往外摆,就有人过来指着他身上穿的黑色鸭绒服问:“同志,你这鸭绒服是从哪买的?这两天我看见好几个人穿这个了,问人家,人家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