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也知道,祂在伤口上做了手脚。
在祂离开的日子里。
只要她和别人在一起接吻,厮混,身上都带着祂的味道。
阮软:“……”
我有好多脏话想说。
“滚。”
亚瑟彻底滚了。
回了孕育自己的地方。
祂自宇宙中孕育而出,不需要信徒,天生就具备随心所欲的资本。
但其他的神明呢?
阮软呢?
她是怎么出生的?
亚瑟盯着这团黑雾,里面不知道又在孕育着什么东西,只知道黑雾格外狰狞可怖。
亚瑟朝里面滴了滴蓝黑色的血液。
“我要看过去。”祂冷冷说。
黑雾炸开,又粘在一起,像芝士的拉丝一样,循环往复了好几次,终于显露出画面。
是很小很小的阮软。
没有冷酷到近乎苛责的长辈,也没有遇到玩弄人心的人渣,更没有悲惨过去,就像祂天生邪神一样,她天生就是圣洁的女神……骨子里贪玩成性,离经叛道。
从过去对症下药显然不行。
祂站在原地思考。
黑雾被祂盯得炸毛。
浮现出两个字。
【快滚!】
亚瑟眼神微冷。
黑雾又说。
【老子要生了,你来给老子接生?】
亚瑟沉默片刻,忽然问,“我可以生孩子吗?”
【想屁呢?】
亚瑟:“……”
祂空手而归,路上升起一股恐慌,闪身回到阮软的世界,只能看到她陷入时空裂缝的残影。
亚瑟升起巨大的恐慌,只是凭借本能分出了一丝执念,跟随者阮软没入裂缝,护她平安。
然后,天上人间,再也没有她。
更无人记得她。
——她临走之前,将所有人的记忆都抹去了,包括他的。
等在想起来。
就是百年以后。
祂胸口空了,心也空了,睡了百年。
看着空荡荡的神域。
苦苦等不到要等的人。
即便祂自己也不知道要在等谁。
于是,祂降临在人间。
以邪神的身份,等待着。
好在,只等了一年。
…
游戏场已经进行了一轮,没有出现任何纰漏。
阿诺德为了体验一次监狱,刚刚从里面出来,眼中的恐惧还没消散……,但却马不停蹄地朝亚瑟的住处跑去——
狭小而逼仄的小隔间。
看起来平平无奇,从外面看里面没有任何装饰。
但阿诺德进去过。
亲生体验过里面的惩罚。
它能窥探到任何犯罪者的过去,提取出他最害怕最恐惧的事,然后让犯罪的人不停的在这件事里面循环。
而他们的头顶永远挂着黄色的灯泡。
像是一双硕大的眼睛,在监视着他们。
渗透着精神污染。
敲打着人们本就脆弱紧绷的神经,逐渐丧失理智,精神恍惚,状若癫狂。
而他在里面看到最恐惧的是。
无疑是阮软离开的场景。
阿诺德心想,我要见到阮软。
不管她要给我什么惩罚,只要见到她就好。
他实在是无法承受再次失去她的痛苦。
推开门。
院中的树木已经枯败,泛黄树叶落了满地,青石板铺满了灰色的细枝,脆弱的仿佛轻轻一碾就碎,让人无从下脚。
阿诺德停在门口。
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以及巨大的恐慌。
像是在安慰自己。
他勉强牵起了个笑容,“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忙……”
“她走了。”
祂冷冷说。
从树木之中走出来,这位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