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
元夕何止不在原地,她从一开始,就从未在他的原地等待过。
她心里的人,从来都不是他……
裴君语绝望又迷惘的坐在地上,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浑浑噩噩的起身离开。
裴君语甚至连自己是怎么离开柏家,走进酒吧的都不知道。
“元夕……元夕……”裴君语一边猛灌着烈酒,一边呢喃着元夕的名字。
本想借酒消愁,却越喝越难受。
裴君语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喝到失去理智后,他控制不住的在酒吧大哭了起来……
当晚,裴君语失恋醉酒后,在酒吧痛哭流涕一事就上了热搜。
另一边……
一回到家,刚进门,柏矜就抱着元夕上了二楼。
从进入卧室开始,柏矜就覆上了元夕的小嘴。
在门口亲了半天,再转战到浴室。
放好了水的时间,二人身上的衣物也已经所剩无几。
一起洗完后,柏矜就抱着元夕离开了浴室,将她放到了床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
前面的过程,早在从进门开始,一直到浴室里的那段时间,就已经非常充分的完成了。
接下来,就可以直奔主题了……
起初,元夕还会主动,还能招架。
可很快,柏矜的眼神就变得越来越不对劲了……
那双深邃的眼眸,幽暗至极,透着浓郁的危险气息。
柏矜展开了强烈的攻势……
到了最后,元夕软糯勾人的声音甚至都染上了几分哭腔……
第二天元夕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昨天……
虽然元夕不会抽烟,但她现在很想点上一根。
昨天好像天都快亮了,柏矜才放过她。
五年没……
可给他憋坏了吧……
元夕现在浑身酸软,一点也不想动。
她以前跑一万米的时候,都没这样……
虽然元夕的体能,堪称变态的程度。
但那种事不一样,元夕现在受的是内伤。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
元夕正穿着一条吊带睡裙,没有被遮住的地方,就已经到处都是柏矜留下的痕迹了,可想而知,遮住的地方肯定更……
这时,那个罪魁祸首面红耳赤的进入了房间。
瞧瞧柏矜那副害羞小媳妇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欺负的人是他呢……
“元元,我做了些吃的,你应该饿了吧。”柏矜坐到了床边,伸手给元夕按摩起了腰和腿,柏矜轻声道:“元元,对不起……我……昨晚没控制住……”
说着,柏矜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他的脸和耳朵,都变得更红了起来。
毕竟他五年都没有和元夕……
就一时没控制住。
做的有些过分了。
元夕轻笑起来,调戏道:“宝贝儿,谁让你克制了?你控制不住的样子,才是我想看到的。”
元夕昨晚可根本没有让柏矜克制的意思,他没控制住,那也都是元夕纵容的。
五年……他们分开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
激烈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柏矜羞得耳根红透,说不出话来。
元夕笑眯眯的对柏矜伸出了手,撒娇道:“宝贝儿,我饿了,抱我去洗漱~”
柏矜抱起元夕去了卫生间,洗漱好后,又一路抱着元夕下楼吃了饭。
柏矜说的做了些吃的……
是四菜一汤。
柏矜以前也是森佛的学生,与元夕一届。
国外的饮食,元夕吃不习惯,合胃口的餐厅也不多,而且总在外面吃,对身体也不好,柏矜就特意为她学了做菜,亲自做给她吃。
柏矜做的都是元夕爱吃的,是为了她学的,做的自然都是元夕爱吃的。
二人